“伶牙俐齿。”
安王没有反驳,这便是默认沈郁说法。
“那是你母亲东西,自然该给你,怎处置也该由你选择,要不要告诉你身边这位,也该由你选择。纸上写很清楚,以你心智,应该不难看出盒子里东西所代表意义,现在看来,东西是先到他手里,到底是帝王,点线索都没放过。沈郁,你可有想过,若他因为这个盒子迁怒到你身上,你该怎办?”
安王话看似句句为沈郁着想,如果盒子到沈郁手里,沈郁大可为自己不将东西给商君凛,这样,秘密就永远都是秘密,除沈郁,不会再有人知道,但,安王真会这好心吗?
沈郁可不信。
就算真如安王所说,东西到他手里,他选择不告诉商君凛,短时间还好,时间长,心里疙瘩会越来越大,两人关系也会产生裂缝。
沈郁会因为这个秘密心生愧疚,商君凛对他越好,心里愧疚越多,人承受能力是有限,当每分爱都会带来同等甚至更多愧疚时,最先受不,只会是藏着秘密人。
什觉得能用那些东西挑拨和陛下关系?”沈郁有意套安王话。
商君凛坐在他身边,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漫不经心缠绕他落在肩膀上发丝。
“为君者,多猜忌,商君凛,你倒是让本王高看眼,和你父皇点都不像。”安王看着两人,突然笑。
段时间牢狱生活似乎没给他带来什影响,甚至还有闲心开玩笑,若不是沈郁知道,他在牢里受刑,都要觉得他不是在坐牢,而是被人好吃好喝招待段时间。
“本王真很好奇,知道自己父亲对自己厌恶和最爱之人母亲有关是什感觉?”安王笑容里带上浓浓恶意。
再深感情也经不住这样磋磨,秘密藏越久,带来变数越大,时间拖越久,造成伤害也会越深。
商君凛当然也知道这点,越是在乎个人,便越容易患得患失,最初,他有想过,不告诉沈郁,自己将这件事处理,后来还是没有瞒他,事关沈郁母亲,他有权知道真相。
他也忐忑过沈郁知道后会不会心生芥蒂,好在他担心事没有发生。
“陛下不会,再说,如果你真是为好,就不该将盒子送进宫,你派人做时候就应该想到吧,盒子会先落到谁手上,”沈郁嘲讽勾勾唇角,“你这做,不就是想让陛下先拿到盒子吗?”
沈郁站起来,往前走两步:“你想让陛下觉得,自己被背叛,还是被最爱之人,会有什结果,你根本不在乎,你目仅仅是为让陛下痛苦罢,说对不对?”
“朕能有什感觉?前人恩怨罢,和阿郁有什关系?”商君凛眼神淡漠地看着安王,“先帝怎样,和朕有什关系,在他做下那些事时候,朕和他之间,就已没父子情分。”
想要因为先帝让他对沈郁产生隔阂,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论先帝是因为什做下那些事,伤害早已造成,他永远不会原谅。
安王脸上笑凝固。
沈郁想起那个木盒,木盒本该被送到他手里,只是中途被隐龙卫带走,先在商君凛手里过遍,才回到他手里。
“你为什要将那些东西给?”沈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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