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贵君话,如果提前不知道,确实很难根据脉象看出来,但现在臣等知道它存在,自然有办法查出来。”顾太医道。
“任何药只要出现过,就会留下痕迹,像之前出现在临县疫病,若提前不知道是人为造成,不知道是由什药物造成,多半会当成普通疫病处理。”吴太
天气转凉,沈郁已经换上偏厚衣服,他体内“戒引”被拔除后,由娘胎里带来不足之症没压制,比常人畏寒。
“开始几天和往常没两样,第十天开始,有些陌生面孔开始出现,后来出现次数越来越频繁,个月时候,行宫附近出现大量不明势力,行宫兵力不够,没有贸然动作,又过几日,行宫被这些人围起来,行宫里人严阵以待,奴婢还以为会打起来,结果在那些人刚准备有所动作时候,又来不少兵马,将那些人制住。”
沈郁知道,最后出现,是商君凛人,虽然商君凛在姬氏族地,但没断和外界联系,他们安排这出本就是为引鱼上钩。
控制住在行宫附近出没势力后,没有声张,而是继续让那些人给安王回信,说计划顺利进行。
收拾好自己,顾太医也到,沈郁身体恢复情况良好,为他把完脉后,顾太医道:“臣已经与吴太医商议好为贵君治疗方法,再过七日,便可开始。”
沈郁双手环住商君凛腰,靠在他肩膀上,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明知些事这世没有发生,也知道如果他无法忘怀便是如安王意,他可以不在意其他切,唯独关于商君凛,他不能不在意。
前世事是他心中最大秘密,他曾借越王梦告诉过商君凛其中部分,更多,却没有细说。
“就算安王真给朕下药,那也和阿郁没关系,是自己轻信他人,再说,安王并没有得手,阿郁到底在在意什?”回宫路上商君凛就发现沈郁不对劲。
“如果没有母亲带来医书,先帝不会……”
因为参与治疗,吴太医也过来,顾太医把脉结束,他也为沈郁把次脉。
商君凛下朝回来,两位太医还没离开,两人正在与沈郁说些治疗时注意事项。
他们需要根据沈郁身体情况对药方进行最后调整,确保无误后方可给沈郁用上,因此,对沈郁身体情况越解越好。
正好两位太医在,沈郁问起医书和白瓷瓶里药事。
“那种药服用后真点都查不出来吗?”
商君凛托起沈郁脸,对上他略显茫然眸子,声音镇定有力:“不论有没有那本医书,以安王性子,都不会让先帝好过,那是他们恩怨,和带来医书阿郁母亲没有任何关系。”
“嗯……”沈郁轻轻应声。
商君凛手指落在沈郁脸侧,缓缓摩挲,另只手向下,将人拥进怀里,带着安抚意味吻落下,沈郁缓缓闭上眼。
第二日醒来时,商君凛已经去上朝,慕汐端来热水伺候沈郁洗漱,她是前段时间和方均方大人起回京,沈郁和商君凛去姬氏族地时候没有带上她,这段时间行宫发生不少事,她担忧沈郁处境,直到见到人安然无恙才松口气。
“和陛下离开后,行宫那边发生什?”沈郁边理衣袖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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