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次是被人阴,那去年三月份你后背上被砍那长
“嗯……”他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像两把小团扇,簌簌扑动遮住浅绿色瞳仁。
周洛起身,脱掉身上带血白衬衣,周洛虽然看起来瘦,但是脱下衣服后身上肌肉却非常结实,宽阔肩背线条流利,腹下隐约能看见紧实腹肌,黑色西装长裤带出精瘦利落腰线,也包裹住结实饱满臀部。
或许是因为经常打架运动多缘故,也或许是天生就长得好,周洛臀部形状非常好看,浑圆两瓣沿着细窄腰线起伏,又挺又翘。
褚洵躺在沙发上,眯着眼动不动地盯着周洛背影,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将他每寸肌肤都偷偷描摹遍。
周洛倒来热水,把退烧药片放到手心,将褚洵抱进怀里,喂他吃下三片退烧药,吃完药后,周洛放下水杯想起身替他去拿个薄毯盖上,却被他把拉住手,他用绵软头发在周洛赤裸胸膛上蹭来蹭去,黏黏糊糊地说:“叔叔别走,陪陪好不好?”
褚洵:叔叔喝杯安神茶叔叔:阔怕阔怕好阔怕最后几段有删减,详细见微博
周洛开车载着昏昏欲睡褚洵,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栋白色小楼前。
这是褚家老房子,也是周洛和褚洵生活十多年地方,两层楼高白色小楼,样式是民国时期骑楼式样,四五根白色廊柱矗立在楼下,连成片长长走廊,走廊里种满七里香,银合欢和大丽花,靠近门边地方有张小木桌,桌子上放着把暗黄色云杉木吉他。
傍晚时分那场,bao雨打湿桌面,桌上落满沾着潮湿水汽白色小花,零星几朵飘落在吉他琴弦上,幽幽散发着暗香。
小楼有两层,二楼阳台正对着楼下花园,有两扇巨大淡蓝色窗户,粉色蔷薇花沿着窗户边缘向上攀爬,成簇成簇粉色覆满整个墙壁。
周洛收回腿,平躺到沙发上,将他整个身体都抱进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胸前,两手抵在他太阳穴上轻轻地替他揉起来,“这样有没有感觉好点?头还疼得厉害吗?”
褚洵猫儿样眯着眼趴在周洛身上,双手抱着周洛腰,无力地摇摇头,“不疼,现在好多,叔叔今天又去打架?有没有受伤?”
周洛笑着说:“怎可能受伤?这岛上谁能打得过?别替瞎操心!”
褚洵抬眼淡淡地回道:“哦,前些年也不知道是谁被人砍浑身是血,倒在门口动不动……”
“嘿,臭小子,”周洛抬手揉揉他头发,“那是被人阴,不然那些小崽子怎可能伤得。”
小楼前面不远处就是海滩,夜晚海面静寂深沉,咸湿海风卷着海浪扑打在周洛和褚洵脸上,也吹动着蓝色窗户上粉蔷薇,馥郁清香顷刻间便漾满整栋小楼。
周洛扶着褚洵腰将他抱进楼客厅,放到沙发上。
这个动作使得褚洵睁开眼睛,浅绿色深邃瞳仁在白炽灯光照下泛着神秘光泽,他弓起身子往沙发里面窝,那模样就像只收爪子波斯猫。
“叔叔,头好疼啊……”
周洛俯下身揉揉他绵软头发,“在这躺会儿,去给你烧点热水,吃药就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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