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铁石心肠被他缠在身上这软言软语地哄也受不,更何况看他
他疼得冷汗直流,扭过头轻轻叫声:“叔叔……”
那声音又细又软,摆明和周洛撒娇示弱呢,可周洛根本不理他,替他草草包扎好之后便言不发地上楼。
周洛走后,褚洵又在楼下待会儿,他将周洛和自己脏衣服全都扔到洗衣机里洗好晾晒出去,又到浴室将自己身上血污都用湿毛巾擦干净,这才关灯上楼。
周洛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看上去已经睡着,褚洵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他也没有反应。
夜晚海边小楼片沉寂,偶尔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着沙滩声音,七里香香味被海风卷着从楼下长廊飘散到二楼卧房里,清幽芳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回去路上,车里气氛沉闷无比,周洛板着脸声不吭,褚洵也不说话,见他两这样赵磊和饶河里也不敢开口。
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希岛,赵磊把周洛和褚洵送回海边小楼后就载着饶河里走。
回到小楼,周洛将身上沾血衬衣西裤脱下,用力甩到沙发上,没有看褚洵眼便去浴室。
褚洵俯身将周洛衣服叠平放好,这才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下来开始处理伤口,他身上伤口有些多,他毕竟没有打架经验,全凭股狠劲往上冲,不受伤才怪。
伤得最重是后背,被砍出道很长血口子,这会已经不往外流血,但当他抬起胳膊牵动后背肌肉时还是疼出冷汗。
但褚洵知道周洛没有睡着,他转过身,挪动自己身体,慢慢往周洛身上靠,窸窸窣窣地像是夏夜里蚊帐中小虫子,最后直接将整个胸膛都贴到周洛后背上,手搭在周洛腰上,腿也翘到周洛腿上,整个人像八爪鱼样死皮赖脸地黏着周洛。
“边去,别碰。”
周洛没转身,但是也没推开他,只是声音依然冷冷冰冰。
“叔叔……错……你理理吧……快疼死……”
褚洵今年满打满算十八岁,十八岁少年人高腿长,和周洛站在起已经是大人模样,而此刻他却像个撒娇要糖吃孩子样,窝在周洛颈窝里,抱着周洛使劲地晃,边晃边还要哼唧:“叔叔……好叔叔……都快疼死……流好多血呢……你不管啦?你不要啦?叔叔……”
这多年他替周洛处理伤口都处理出经验来,脱下衣服后从桌子底下拿出医疗包便开始替自己包扎,伤口在后背他自己够不到,干脆就不消毒,他直接拿出纱布开始往自己身上裹,右边胳膊使不上力,他用牙咬着纱布头,另只手绕到后背伤口处,这个动作很费劲,伤口不可避免又被撕扯到,他肩膀颤颤,发出声闷哼。
“你干什?!”
周洛已经洗好澡,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捣鼓自己伤口,张脸疼得点血色都没有。
周洛依然绷着脸,光着上身坐到他身边,粗,bao地扯下他手中纱布,将他身体扳过去,替他处理起来。
刀口不深但是很长,伤口皮肉被砍刀拉扯往外翻,看起来血淋淋片,周洛脸上怒意更深,手中动作也不甚温柔,先用酒精替他消毒,然后才将伤口用纱布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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