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河里拎得清,所以他才够狠心。
“砂楚澜,你今天要是再敢碰下,恨你辈子。”
不看他,扭头望着窗外:“没想干什,就想跟你断,玩腻,想换个人。”
他掐住饶河里下颌,逼他看着自己:“腻?!你他妈在床上发浪叫老公时候可不像腻样子啊,饶河里!”
饶河里眯着眼瞪他:“老公多着呢,你算老几啊?砂楚澜,从开始和你就是p友,现在跟你玩够,想换个人玩,就这简单,没跟你闹,犯不着。”
砂楚澜像头发怒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饶河里说没错,他两就是p友,但他还没说结束,饶河里凭什说结束!!
他气红眼,把饶河里摁在座椅上强吻,手粗,bao地伸到饶河里裙摆底下,饶河里使出浑身力气厮打他,用腿蹬,用手推,用嘴咬,他舌尖很快就被饶河里咬破,但他就是不松开,喘着粗气嘬|吸饶河里舌头,将饶河里旗袍下摆撕出大道裂口。
饶河里突然哭,全身都在发抖,滚烫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纤瘦身子抖得像风中残烛。
砂楚澜停下来,抬手抹掉饶河里眼泪,沮丧地埋在饶河里颈窝里说句“对不起”。
饶河里刚才是真害怕,砂楚澜太强壮,这让他想起那时在洛城夜总会里被那个肥胖男人压在身底下拳打脚踢情景,虽然他知道砂楚澜不会这对他,但他还是怕得浑身发抖。
那幕经历对他来说是辈子噩梦,也再次提醒他,他和砂楚澜之间地位悬殊。
个是高尚贵族,个是下贱小鸭子,个是天上云朵,个是地里淤泥,玩玩也就算,若是真动心,就是他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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