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够。”褚洵咬他耳垂,黏糊糊地耍无赖。
他笑着用手拍褚洵屁股,说:“你还想怎样?就会撒娇。”
褚洵手放到他大腿上:“叔叔现在为什不穿衬衫夹?”
“你不在,没心思。”
“那时以为你只是年轻气盛,贪图时新鲜,所以想把你送出去,让你远离这里切,换种生活,或许你就不会再对有那种想法,你还这年轻,应该四处走走,去旅行,去认识新朋友。”
“旅行?你把这四年叫做旅行?”褚洵恶狠狠地咬住他嘴唇,“这不是旅行,这是流浪,没有你旅行对来说就是流浪,已经在外面整整流浪四年,你知不知道,周洛!”
没有你旅行怎能叫旅行呢?根本无心看风景,因为山川万物在眼里都化为你身影,海上月亮是你,天空中云是你,山谷里花也是你,没有你旅行明明是场跋涉万里悲苦流浪。
他小心翼翼地舔|净褚洵眼角泪水:“以后再也不赶你走,永远都不再让你孤单,好不好?”
“你要是骗就……”
地死在洛城街头。
褚川是他恩人,是他大哥,他却要诱拐自己恩人儿子,他还是人吗?他做不到,他也不能这去做。
褚洵回国后带着Maria整日在他面前晃悠,天知道他有多嫉妒,多愤怒,可他只能忍着,就像这多年样,日复日地忍着。
可褚洵却又将他囚禁,给他下药,让他度过疯狂失控七天七夜。那七天七夜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身体上煎熬,更是心理上煎熬,他差点就熬不住,差点就要张开手抱住褚洵,将他拴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能去找什Maria,他差点就这做,但在最后刻,理智战胜冲动,他再次决绝地推开褚洵。
褚洵这次是真生气,他能感觉得到,可他有什办法呢?他也无路可走。
“不骗你,永远都不骗你,小洵。”他捧着褚洵脸坐起来,将褚洵压到身底,吻他。
他细细琢吻褚洵额头,眉眼,鼻梁,嘴唇,在那多漆黑冰冷深夜里,他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描摹着褚洵样子,而今,他终于能敞开怀抱,抱住他小孩。
他吻沿着褚洵脖颈向下,点点,寸寸舔过褚洵皮肤……
……
“行吧?别生气,不许记仇。”他揉揉褚洵头发,呼吸急促。
他看着褚洵和Maria关系越来越亲近,他们在他面前亲吻,拥抱,褚洵甚至为救Maria孤身人跑到金家大楼里,他愤怒极,他气褚洵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他更气,褚洵竟然肯为Maria豁出性命。
愤怒和嫉妒日复日折磨着他,他早已处在崩溃边缘,褚洵却告诉他,他要和Maria结婚,他要永远离开塔洛希岛,再也不会回来。
他慌,他乱,恩情,忠义,伦理道德,统统在他脑中消失,他大脑片空白,只有个声音在遍遍重复着:“褚洵要走,褚洵要和别人结婚,褚洵再也不会回来。”
他不顾切地转过身拉住褚洵,在那瞬间他就已经认命。
就算让他背负辈子不安,不忠,不义,他也不会再让褚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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