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饶河里紧张地揉揉他伤口周围,“轻点,你别乱动。”
“好,不乱动。”
饶河里很久没有这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他很受用,把手搭在饶河里腰上,眯着眼睛,乖顺地让他替自己处理伤口。
过会儿,饶河里把他脸上血迹都擦干净,合上医药箱,低声说:“你身上还有伤,去医院看看吧,万留内伤就不好。”
他收紧手将饶河里抱进怀里:“你陪起去。”
媚眼他也生气,他整日整日气鼓鼓,恨不得把那个小骚|货给捆在督察府床上干到他哭着求自己才好。
他没想过饶河里会主动提出来要和他断,实际上他就从没想过要跟饶河里断。他不知道饶河里在跟自己闹什,明明他们在床上那默契,那快乐。所以他愤怒,失控,想不管不顾地堵住那张小嘴,叫它再也说不出让他生气话来。
可在看到饶河里眼泪那个瞬间,他愤怒和失控却离奇地消失,剩下只有无尽内疚和心疼。
这段日子他直在想他和饶河里之间到底怎?他从没和别人认认真真地经营过段关系,大多数时间都是玩玩而已,所以他想不通自己都这洁身自好,自己都对他这好,他凭什还要把自己甩?
他整日整日地喝酒买醉,有次,大白天他就喝得醉醺醺,被酒吧里服务生搀扶着到马路边呕吐,这时他身边突然走过去对情侣,两个人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看起来亲密极,他突然想,他和饶河里好像从来没有这牵着手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晒太阳,他们关系好像总是隐在黑夜里,是上不台面肮脏心事。
饶河里顿顿,推开他手,站起身背对着他:“就不去,这边事还要处理,你自己去吧,医疗费到时候给你报销。”
他盯着饶河里背影不说话,小房间里突然陷入片令人窒息死寂,几分钟后,饶河里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窒息,颓废地转过身靠在墙上看着他:“今晚谢谢你,但以后这样事砂楚督察还是不要再管,这是青帮和金家事,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卷进来。”
“呵,没有必要?”他站起身逼近饶河里,“
在那个瞬间,他突然就想明白饶河里在和他闹什。
burning里他人给他打电话说金龙过来找饶河里,现在两个人已经进包厢,他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冷汗就流下来,他从来没有这害怕过,就连他父亲死时候他都没有这害怕,他没有时间思考,冲到武器库里拿把枪就开车去burning,他知道他这做是不对,定会让金龙抓到他把柄,然而他顾不那多,他只知道金龙要是敢碰饶河里下,他就敢杀他。
“别哭,你不给处理伤口?都快疼死,你也不心疼心疼。”他扣着饶河里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凑到唇边吻他。
饶河里任他吻着,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片,半晌过后他放开饶河里,替他擦掉眼角眼泪,问他:“今天怎不躲?不推开啦?”
饶河里没接他话,吸吸鼻子,重新拿起沾酒精棉花替他处理伤口,饶河里边擦边对着他脸轻轻吹气,他佯装疼,皱着眉“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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