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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季语声开车，何毕又在发呆，他似乎总在发呆，不是因为和季语声在
起无聊，而是这个人带给他丝前所未有安全感。
好像在季语声面前说什
话，做什事都是可以被理解，因为季语声本身就是个做出很多令人大跌眼镜事情人，足够怪异，足够另类，才能
解何毕这些“难言之隐”。
“你会有反应吗？”何毕突然开口。
季语声没太在意，注意力全在周遭车况上。
他漫不经心地打着方向盘，十字路口变成红灯，
但他很快又笑起来，心情愉悦道：“但谁说不是这回事呢。”
何毕胃口稍好些，多吃几口饭，期间季语声对他讲不少参加民间救援队时遇到事情。
这下何毕更加惊讶，完全想不到季语声生活这样丰富多彩，甚至还有丝惊心动魄，是他在季语声这个年纪时绝对不敢放手去做东西。
“很惊讶吗？不然生活多无聊啊。”
“有点，而且
觉得你业余爱好很危险，登山、野外救援、跳伞，都是些极限运动，你才二十岁吧，你父母都不管你吗？”
季语声看他眼，也不装，拿过何毕手机熟练解锁，直接点开微博看最近访问记录，从中准确找出冯青，条条翻看起来。
“感觉怎样。”何毕假装喝水，佯装出副毫不在意态度。
“还不错，长得不错，穿衣服也挺好看。唔，还喜欢健身……有点加分。”季语声十分客观，看眼何毕脸色，识趣改口，“……但也就那样吧，谁知道是不是去健身房摆拍，还很喜欢炫富，你看他微博照片里都是logo。老板，这样说您还满意吗？要不要听点别更过分，还能往下编。”
何毕好笑道：“你刚才还在夸他品味好。”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季语声给何毕递筷子，煞有其事道：“这个人很有眼色，反正不喜欢他这样。”
提到家庭，季语声果然避开这个话题，他托着下巴看着何毕，笑着道：“你不感觉征服自然很有趣吗，意思是，你永远都征服不它，只能去探索，越是探索就越是感到自己渺小，越是知道自己渺小，就越停止不颗勇往直前，不甘停下心。”
季语声说这些话时候格外认真。
接着冲何毕道：“是不是觉得很自大？”
何毕想也不想摇头否认，沉默瞬，羡慕道：“你定看过很多别人没看过风景，很勇敢，很……好吧，不知道该怎说，这听起来很像是个dom会有爱好。”
季语声笑笑，不置可否，买单结账。
这句话无疑取悦到何毕，季语声又乖起来，往他面前坐，用那种人畜无害眼神看着自己，使人感到困惑和不可思议，丝毫无法联想到个小时前这样个人差点把自己搞到崩溃。
何毕时间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突然道：“你知道现在在想什吗？”
“在想喜欢什样？没关系，可以直接告诉你，喜欢野点，最好不要太听话，但某些时候定要听话。”
“不是，在想是不是所有dom都很会哄人，哄着sub相信自己，然后达到目，边哄你，还要边虐你。”
季语声神色复杂：“听起来真不是什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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