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龟头鼓胀,马眼翕张,就在他快要射精瞬间,季语声突然停手。
更加恶劣是,他拇指堵在出精口。
何毕浑身汗湿,受不地挣扎,被季语声只手按住,就再扑腾不,在季语声安抚下又乖顺起来,低头看,被番折腾下来,阴茎却还硬着,就是红肿得厉害,看着十分可怜。
季语声笑着命令:“说点好听,哄哄。”
何毕双眼迷离,盯着季语声开合
何毕想要摇头,想说不好,想说他这样跪着腿好酸,小腹更酸,想让季语声抱着他。
季语声见状,体贴道:“你喜欢跪着?那就不换,都听你。”
这个小混蛋简直把阳奉阴违发挥到极致。
何毕恼怒地瞪着他,眼里像含着汪水,看得季语声心中阵悸动,他迷恋地看着何毕,站起来抚摸他脸,揉捏力道偶尔会弄痛何毕,造成下次再打下来会更用力错觉,可季语声没有那样做。
季语声喃喃自语:“真乖。”
间时,又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何毕细长肚脐。
何毕闷哼声,简直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季语声碰他哪里他都有些受不,他快疯。
阴茎被握住,连着下面睾丸都被拢在手里,何毕心跳猛地加快,还以为季语声要用这个姿势为他口交,他有预感自己坚持不多久,恐怕季语声含进去瞬间他就会射出来。
可下秒,他阴茎根部就被什东西绑住,连带着下面鼓鼓睾丸起,快要喷涌而出射意下憋回去,何毕难受极,睁开眼睛看着季语声:“这是什?”
季语声抬头,乖巧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鞋带啊。”
他突然把窗帘拉开,漆黑夜幕将落地窗投成面镜子,何毕清晰地看见自己身影映在窗户上。他脊背被迫直直挺着,乳头红肿,阴茎硬到极致又无法纾解,可怜兮兮地挺在胯间。
何毕羞耻地闭上眼睛。
季语声欣赏地看着在情欲中挣扎何毕,来到他身边,手握住发红阴茎,极具技巧性地抚摸,他透过窗户投射,看到何毕又在咬嘴唇,眉头好看地皱着,头下意识地往自己肩上蹭。
“以后还敢不敢不接电话?”季语声笑着凑近。
何毕压根没在意季语声问他什,亲密又依赖地仰躺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挺腰送胯。他龟头发红,有规律地微微收缩,紧绷小腹与大腿是快要射精征兆。季语声脸贴上来,与何毕耳鬓厮磨,他手下动作加快,怀里人渐渐控制不住呻吟与闷哼。
“怕你射太快。”他起身,像欣赏件艺术品,装模作样地问何毕:“会不会太紧?想射吗?疼不疼。”
季语声太温柔,温柔到把何毕迷惑住,以为撒撒娇就能过去,摇头说不疼。
“真乖。”季语声奖励地轻吻着他汗湿额头,继而把头点,弯腰把结给打开。
何毕以为他示弱就能被放过,难耐地蹭着季语声,又觉得有些丢人,在这个比自己小十岁人面前展示赤裸裸欲望。就在何毕暗自侥幸难堪时候,谁知季语声冲他抬头笑笑,在何毕哀求渴望目光下,又把结给打回去,并且比刚才还要紧些,却依然在何毕可以承受范围内。
“换个姿势好不好?”季语声轻声细语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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