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抱着胳膊冷笑:“你也不是第个男朋友啊。”
“你们是不是上床,他碰过你没有?”
何毕快要被气笑。
他险些脱口而出,说季语声没有插入就把他搞得很爽,还想说陈狄这个自大狂对季语声那些擅自揣测臆想压根就不沾边,人家家世好得要命,陈狄祖坟上青烟从上辈子冒到这辈子都够不
“你还不爽这快就找到下家。如果比你有钱有势也就算,偏偏还是个在你眼里什都不行穷小子,”何毕回忆着陈狄对季语声评价,“大学没毕业,职业还不那光彩,好不容易开辆宾利还是借来摆阔,季语声让你觉得被羞辱,在你眼里他就是个比不上你小白脸。”
“输给这样人,你自尊心受挫。如果们好聚好散,或者说你主动跟提分手,你现在早就想不起来是谁吧。”
平淡语气听得陈狄心如死灰,何毕太过无关痛痒,就好像在评价不相关过路人。
事实上就连何毕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
刚分手时候,他心里满是愤怒,想到陈狄和冯青就阵干呕。那段时间他度吃不下饭,生理和心理上都十分恶心,从未想过还能有这样直接对着背叛过他人,光明坦荡自揭伤疤天。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余陈狄情绪激动时粗重喘息,以前还在起时候,他从来没有与这样低三下四地哀求过何毕。
在陈狄期待纠结注视下,何毕抬手把鞭子接过去。他细细端详,用掌心感受着上面粗糙纹路,甚至挥动两下。
陈狄知道把挥鞭权利交给个新手会有怎样后果,他不是不害怕,可膝盖像是灌铅,重重砸在地上,牙关紧咬双眼紧闭不留丝缝隙,怕看见鞭子挥过来时他躲开,更无法忍受在曾经伴侣面前发出呻吟叫喊。
等待落鞭分秒都是煎熬,何毕还没怎样,陈狄就先被吓满头是汗。
突然间,他听见声轻笑。
想到是谁改变他,拉着他手往前走,何毕眼中嘲弄逐渐淡出,想快点结束这里切,想要快点见到季语声心情呼之欲出。
陈狄将何毕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险些自作多情到以为何毕眼中笑意是因为他。
可他看着何毕擦手纸动作,又想到第次见到季语声时发生切。
这个活生生把何毕从他身边抢走人,就是这样阴险狡诈地用个正当理由进入到他家里,也是这样根根擦着手指,满脸挑衅。
陈狄突然问道:“季语声以前不知道搞过多少sub。”
陈狄诧异地睁开双眼。
只见那条鞭子被丢在脚下,何毕熟门熟路地从玄关壁挂中拿出湿纸巾,消毒着摸过鞭子手指。
他不慌不忙,根根地擦,边擦边笑,抽空施舍给陈狄眼,反问:“听你意思,这对你来说好像是种惩罚。”
陈狄不敢轻易开口,怕哪句话又惹何毕不高兴,神经质地盯着地上鞭子瞧,不消片刻,目光又紧张兮兮地挪到何毕脸上。
“其实你现在做这些,不是因为还喜欢,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初是追你,现在又把你甩。因为没人这样对待过你,你之前那些女朋友们,你爸妈,你那些狐朋狗友,包括,们都把你当祖宗样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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