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十几分钟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何毕终于缓过来,摘下眼睛上丝巾,小声责备季语声:“以后不能这样……太危险。”
季语声乖顺地嗯声,欲望被满足后总是很好说话,他搂着何毕
腿部床垫凹陷下去,应该是季语声跪在他身后,他阴茎又插进来,何毕视觉被剥夺,触觉就格外灵敏,感受着坚挺阴茎上搏动青筋。他期待又害怕,丝毫想不出季语声会把烛液滴在哪里,又会是什感觉。
季语声盯着何毕白皙脖子上刺眼吻痕,蜡烛悬在正上方,他欣赏地看着何毕颤栗害怕身体,看他抓紧床单手指。
他真越喜欢他就越想欺负他,越欺负他就越爱他。
滴看似灼热蜡液承载着季语声恶意、嫉妒、以及他不讲道理破坏欲,毫无征兆地迸发在何毕脖子上。
何毕浑身抖,突然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五指收紧又放松,烧灼痛意完全在他忍受范围而之内,那滴蜡液死死扒住他皮肤,覆盖住地方还有余热,掀起阵过电般酥麻快感。
住何毕阴茎,拇指抵在出精孔上,何毕难受地挣扎,求季语声别折腾他。季语声放缓抽插动作,帮何毕延迟快感,轻声哄诱:“谁折腾你,玩点别好不好?”
何毕带着哭腔拒绝,五指死死抓着身下床单。
“不好,不玩……”
“就问问而已,你说又不算。”季语声下就笑,“看见前面那个低温蜡烛没有,你爬过去拿给,就让你射。”何毕艰难地往前爬两步,季语声阴茎还在他体内插着,随着爬行动作慢慢脱出,最后龟头拔出去,更多黏腻体液泄出来,看得季语声眼神暗。
眼看就要够到蜡烛,何毕伸手去拿,只手却从背后伸出来,同他十指交扣按在床单上,季语声笑着凑近,再次压回到何毕身上,他阴茎强势地插进来,死死把何毕钉在床上。
接二连三蜡液依次滴落,直到完全盖住陈狄留下刺眼痕迹。
何毕完全不挣扎,任季语声为所欲为,脖子上项圈被扯着收紧,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酥麻,脑子也酥麻,季语声还在发狠地干他。何毕高高仰着头,因喘不上气而满脸通红。
在感觉快要死掉那秒,季语声终于放开手。
何毕先是感觉阴茎搏动两下,接着什东西流出来,可过于明显快感已经让他大脑再无力去分辨。季语声搂着他倒在床上,不断亲吻着他脸颊与失神双眼。
何毕亲昵地蹭着他,像依赖讨好主人小动物,小口地喘着气。
何毕欲哭无泪地挣扎,却怎样都无法摆脱季语声力道,眼睁睁看着季语声把蜡烛拿走。
季语声咬着他耳朵撒娇:“怎这简单事情都要帮你啊,真可怜。说要你拿给才可以射,现在是自己拿到,你说怎办?”
何毕简直想骂人,可季语声直顶他,他开口就只能呻吟。
最后季语声从箱子中拿出条丝巾,当着何毕面把丝巾分为二,他动作野蛮,撕扯时小臂上肌肉紧绷着,何毕只得在心里感叹美色误人,任由季语声绑住他眼睛和阴茎。
鼻尖传来热意,他猜想是季语声点燃低温蜡烛,何毕有点害怕,可季语声却不断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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