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足足有
礼拜没见，乔可南原先以为进门就要乾柴烈火、这个那个番，没料陆洐之只是抱著他亲
会儿，道：「
累死，想先睡个觉。」
出差又不是去度假，何况陆洐之还是早风尘仆仆赶回来
，疲累程度可想而知。但……乔可南撑圆眼：既然您老累不想做，找来做啥？
乔可南：「那先回去……」
陆洐之瞥他眼，「回什
去！横竖都是上床，动态跟静态有
叩叩叩。叩──叩、叩──OK.
他敲三次，也不管陆洐之明不明白。
陆洐之诧异地抬抬眉，看见乔可南收回手指，不敲。
良久，陆洐之掀掀唇，「火锅很好吃。」
乔可南：「……」
他不信命，但往往上天注定很多事，如果今天他没理解陆洐之表达意思，他们之间，应该就会渐行渐远，慢慢散。
也就没后来那些折腾。
……
这刻，乔可南是好气又好笑，您老能再拉不下脸点吗？迂回成这样，谁懂？
偏偏，他懂。他高中在童军社混过，研究好阵子摩斯密码。男人嘛，对间谍啊、情报战之类，难免热血，偶尔还会挖出来复习。
」乔可南：「下次送人家礼，记得把标签撕掉。」
陆洐之：「……」
乔可南眨眨眼。呃，不是说菊花有明目作用？为何他现在眼花？陆洐之这是……脸红？
陆洐之肤色较深，乔可南不敢确信自己看得对不对，只见男人下秒佯咳声，随手抓份文件睐。
乔可南晓得，男人确确实实在害羞。因为他耳缘，居然淡淡地红圈。
其实陆洐之这辈子从没在家里用过火锅，都是在外头跟人应酬时才吃，每次都得拿捏分量，外加看沾老头子口水筷子在汤锅里搅啊搅，更是胃口尽失，没滋没味，毫不痛快。
上次……是他糟蹋，有些事情，他俩心底都有数，不该那样讲出来。
陆洐之又道：「今晚来家吧。」
乔可南没应，过晌，他才像是放弃什似，低低说声：「好。」
※
而陆洐之敲出来音节，凑凑，是个Sorry意思：Sorry──对不起。
这下他是彻底软。陆洐之这样人，不会随便道歉，甚至那天男人并没做错。他如今这般，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伤著他心。如果……如果不是在意，又怎会把他心思情绪，放在心上？
还是用这般骄傲又略带卑怜方式，跟他「说」抱歉。
乔可南嘴里像喝杯柳橙汁，又甜又酸，又有点点苦。
他食指曲在桌子上头，想很久很久，才终於敲下音节。
乔可南张张嘴，时也不知该讲什，虽然他确有点儿心软，但上回火锅事件给他造成不少疙瘩。青年摸摸鼻子，回到座位，两人各做各事，又各自挂意双方动静，然后……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陆洐之手指在桌面上叩打，听似随意敲打音节，听久，却听出惯有节奏来。
陆洐之共敲三次，不再敲。办公室内再度恢复沉寂，乔可南内心片震盪，无法抑止。
多年后，他回过头来想今天这事，不由感叹：或许，这就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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