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组年纪小,记不住太多东西,分明讲著《睡美人》,却出现《白雪公主》里七个小矮人串场:「睡美人睡著,七个小矮人遇到她,让她好好睡。王子去高塔打败女巫,找不到公主……呃……然后小矮人告诉王子,公主在他们那里,王子过去,给公主个爱吻,公主醒,两人结婚,过著幸福快乐日子……」
啪啪啪啪。众人拍手,乔可南笑到不行,下面却有人抗议。「七个矮人是白雪公主,不是睡美人,你讲错!」
小朋友愣,随即不依。「说是睡美人就是睡美人!」
「你明明讲错……」
「好好。」院长──主持人出来维持场面。「这是说故事比赛,只要把故事说得精彩,就过关,不用太拘泥角
育幼院到,谭尚源早就等在门口,像只徘徊躁动鸡。「PSP、PSP、PSP……」
直到听见引擎声,他兴奋地打开育幼院大门,看见来人,小小眸眼下子放光,冲上去。
「乔哥哥~~」PSP啊!
听这声「乔哥哥」喊得多柔多腻多销魂,乔可南原先还有点儿犹豫,现在却觉得过来趟挺不错,至少不会让小孩子失望。
陆洐之随后下车,看见小孩子挤眉弄眼、拚命暗示目光,点点头,指指自己车子,用口形道:「晚点给你。」
这般方法……
※
乔可南挺喜欢小孩子,大部分同志都喜欢孩子,认为他们好玩,又生不出来,不用担心会造成自己负担。
这天乔可南在赴约前特地去超市趟,采买各式各样糖果饼乾,足足提两大袋。
他挑色彩较为柔和T恤,浅色牛仔裤,双白色AllStar,又戴上菊花黑配给他眼镜,像个十八、九岁阳光大学生。
谭尚源嗨死,像只猴子,上上下下地跳窜,乔可南以为是自己手上这两袋诱发到他。「不是有比赛吗?赢人可以拿最多饼乾喔。」
「茄~」谭尚源都八岁,哪希罕这个。不过看陆老大在人背后副你敢说不试试看脸,马上又变得非常谄媚。「好,会努力!」
乔可南笑著抚抚谭尚源头,意识到陆洐之视线,他目光很深,看著他方式很温柔,这画面令他莫名联想到家三口,天伦和乐。乔可南脸热,忙收手。
陆洐之见好就收。「好,们过去看比赛吧。」
比赛举办在育幼院设置活动中心,厅里片花花绿绿,看得出来都是小朋友自己弄,歪七扭八,却别有童趣,比赛分小鸡组、兔子组、汪汪组:小鸡是四、五岁,兔子是六、七岁,汪汪则是八岁到十岁。
陆洐之来接他,看见他这般模样,也是怔。「你跟他们完全没任何违和感。」
当没听懂您老在亏娃娃脸呢。「嗯哼,是啊,是乔哥哥,你是陆、叔、叔。」两人差八岁,何况陆洐之长相本就「糙老」,被喊声大叔,绝不为过。
只是乔可南喊,难免喊得他心头阵抓挠,满不是滋味。
路上两人没说话,刚呛那句也只是顺著这人话不甘示弱,乔可南没打算藉此与他不计前嫌、开怀聊天。
陆洐之则心知自己现在对乔可南,是多说多错、动辄得咎,还不如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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