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啊,是是是。」他搔搔头,双手摊,躺在床上。「愿赌服输,你想怎来就怎来。」别看这男人冠冕堂皇,讲话好似句句在理,实际上脑子里装还不是这念头?
忽地想到某事,乔可南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话先说,在屁股里塞奇怪东西,再叫去便利商店买保险套之类,是打死不干。」说着说着就脸红,对啦,他们做过,刺激归刺激,但有些事,生次就够。
对于爱人下流程度,乔可南实在不想屡屡刷新下限。
陆洐之勾唇,俯下身,亲他嘴。「放心,不做那些。」他承认那样满脸晕红、强忍住羞耻,走到半还
乔可南咬咬下唇,如此*荡赌注,也只有男人想得出来。
事情很简单,上星期周末假日,陆洐之原意是打算抱着老婆在床上悠闲地、惬意地、激情地度过,然而乔可南早在个月前安排好,他被推部美剧,走侦探推理形式,该剧共出四季,近百集,乔可南先前拨空看第季,之后心痒痒地,很想把整套看完。
魂牵梦萦,好不容易挨到放假,他决定心无旁骛地看,不管陆洐之如何纠缠,他始终面不改色把人推开,男人试几回,晓得乔可南这回是铁心,估计给他口交,他都能看着那些洋鬼子射出来。
于是他便想计,跟乔可南道:「们来打个赌。」
乔可南:「啥?」
世上没有后悔药。
妈,这句话真不知是谁讲。
乔可南内心骂骂咧咧,看着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俊毅脸往上抬,仍旧是那副爱妃快来伺候朕样子。「怎还不开始?」
乔可南不甘愿地别开脸,右手抓住自己左手臂。此刻,他全身赤裸,下身绑件白色荷叶边短小围裙,露出两条洁白长腿,那样子真是说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陆洐之黑黝黝眼细细瞅着爱人这般诱惑迷人打扮,那眸里光又深沉几分。「说好,愿赌服输。」
陆洐之:「看谁猜出凶手最多,输人得听赢人命令,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得干。」
乔可南想想,般打赌他是不做,不过这次考验是各自推理能力,何况多看季,对剧组拍摄手法跟剧情模式,他都娴熟于心,相比陆洐之多几分胜算。「好,到时别耍赖。」
陆洐之扬唇笑。「你也是。」
于是从周五到周日,两个男人窝在家里,口气看完剩下三季,连晚餐叫都是PIZZA。结果是陆洐之赢,比他多猜中两个,有几集编剧貌似大,bao走,凶手超冷门,亏陆洐之猜得到。
不过陆魔头对此仅是哼笑两声。「你太依赖经验判断,每件事都该独立思考,不同事件就有不同真相……」
乔可南:「……」早知道老子就不赌!
千金难买早知道,乔可南颤颤爬上坚固茶几,坦露臀肉碰触到微凉桌面,使他瑟缩下。
他膝盖跪在上头,在男人面前慢慢撑起身子,陆洐之满意地见恋人屈服,将旁东西递给他,邪邪道:「塞好,想看你射出来。」
望着手里那粗大仿真,还带着粒粒,如同狼牙棒按摩器,乔可南简直快哭。
要把这个,在男人眼前,捅进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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