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反平反,君后除平反心里还有什?!”梁徽看着他烧焦发尾、狼狈面孔气不打处来,他前夜听到祝知宜没随军撤回时候脑子空白瞬,什也没想,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得到就是这样质问和埋怨,他牙根咬得死紧,“你看没看到里头全是火?你是不是想被烧死?你以为你能在那大火光和烟雾中解开机关拿到你想要东西?祝知宜,你觉得你进去还能逃出来吗?你看没看到迁目大军旗幡已经把皇仓包围起来!?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人!?听没听过他是怎对战俘?!充军娼,剥人皮,刑列尸,祝知宜!你连命都不要是不是!?”
“臣知道——”
“你还敢抗旨,嗯?
梁徽看着越烧越烈大火和来势汹汹药人,密库火海片,现在进去就是送死,不死也要脱层皮,外头铁骑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凶狠地要把祝知宜架走,祝知宜竟挑剑相迎,躲过他要挟,像尾鱼似滑出去,执意往火海中飞去。
梁徽大怒,腾地而起,落到他面前,狠重出剑。
祝知宜顽固抵抗,别将士和援军都是同仇敌忾同生共死,只有他们恨不得相互掐着脖子跟对方狠狠打架。
招式,你来往,两人都毫不留情。
终究是祝知宜体力殆尽,在仓外无数带毒暗箭发射前刻被梁徽以极其狼狈姿态势掳出皇仓,穿过层层突围,飞马疾驰往大梁边关走。
方飞出毒镖,祝知宜防不胜防,眼睁睁看着那淬毒镖箭在他瞳仁中寸寸放大,就在他心脏几乎停跳之际,股巨大、迅猛力量自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抱起,在空中翻腾几个圈后双双摔到旁。
他竟然在猛烈撞击中闻到梁徽味道,就是那种宫中常点、令人心安檀香。
祝知宜抬头便对上双眼角泛红眸子,幽黑狠厉。
竟然真是梁徽!怎会……
来帮手更好,祝知宜雷厉风行指挥这位不辞千里远道而来援军:“皇上帮臣挡阵,臣去去就回!”
祝知宜挣不过梁徽,路被劫持出山谷关,眦红眼,胸口起伏,极不甘也不解地质问:“皇上为何要阻止臣!?臣就差步!”
最后步。
他潜伏异国布局这久,等那久,就为这天,就连这场火也是他放。
“只差最后把火,臣就能将他们所有蛊苗烧毁以绝后患,皇上知道若是让那些苗进大梁会造成什后果!”
他鲜少有这样激动无状时刻:“臣差点就能拿到福王勾结外敌证据,皇上还记得当年先帝因何,bao毙,臣都查出来!!并非先太子,当年是福王,如今也是福王,为争权谋反己之私,毒害百姓陷害忠良,臣精心部署潜伏良久就是要拿到制裁这个卖国贼子如山铁证为祖父平反!为百姓除害!为大梁除患!”
“……”他还敢使唤自己,梁徽杀红眼,咬紧牙关叱道:“祝知宜你敢去!”
祝知宜皱皱眉,回头看眼那火光越发刺眼机文密室,执意要去。
步。
就差步。
热光灼灼,火舌舔舐着密仓,祝知宜被呛得咳嗽不停,心肺中空气点点被抽走,步伐开始飘忽不稳,袖子和衣角燃起火星生生烧灼着他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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