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梁徽生性多疑,身边亲近人都不多,更不会让任何潜藏危险有机可乘,“你不是说从不信人?确实不会让任何隐患近身。”和来历不明、心思各异人做那样亲密事,还放在身边夜安眠,他是嫌命大?
祝知宜不解:“那你那三千后宫——”
“哪儿来三千?”梁徽马上反驳,反应过大还牵动伤口,脸痛苦又委屈表情,脸上就差写着“你别侮蔑”,他后宫就那几个人,都是不得已纳之,还都有名无实,“个没碰过,清规休要冤枉!”
梁徽喉咙似乎发出点愉悦笑,好似又没有,这次他没有攻夺,他等着祝知宜主动,祝知宜好像开窍几分,添湿他唇,舌头伸进去,卷起他,慢慢吮吸,带着心疼,带着安慰,带着怜惜,不知道有没有迷恋和爱意。
梁徽躺在他怀里,抬起双手搂着他颈脖,仰起头任他舌进得更深,副予取予求模样。
被当作被子狼崽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两个主人耳鬓厮磨,缠作团,又悠悠阖上眼皮。
祝知宜快没气,面色绯红,唇碰着梁徽唇问:“还疼?”
“好多。”梁徽闭着眼,手却还停在祝知宜颈上摩挲,舒服得他喟叹:“清规就是朕仙丹。”
迷惑。
梁徽苦笑,又带着点自嘲:“是母妃说,小时候在冷宫被他们打断脊椎,抬回侧房,母妃叫不动太医,只能随便给上点药,疼到从床板上跳起来,她就抱着亲下,说这样就不会那疼。”
祝知宜唇抿得极紧,像条凌厉线,梁徽胸口起伏,仿佛呼吸、说话力气都没有:“如果……清规觉得为难,那便算,其实也没那——”
话音还未落,祝知宜已经低头轻轻贴上他唇边靠近下颌伤,小心翼翼,又有些急切,生怕自己“这味药”不够起效。
梁徽只怔瞬,马上强势而霸道地咬住他唇卷起他舌,祝知宜舌和他这人不样,很乖,温软,甜。
祝知宜被他摸得心跳急剧加速,全身战栗,神差鬼使脱口而出:“梁君庭,你很会亲。”
“……”
牛头不对马嘴,说完祝知宜自己都觉得臊,但他心直口快,不是能憋住事人。
梁徽看两秒他眼睛,忽然笑:“清规谬赞,没亲过别人。”
祝知宜眼睛微睁:“?”
祝知宜心脏跳得极快,明明是他抚慰梁徽,可却被对方完全掌控主动权。
梁徽有力得不像个需要气若游丝病人,那样直击魂魄悸动和快感是他活到至今从未有过,他几乎要沉醉、溺毙在梁徽掠夺里。
喘着滚烫气息分开,祝知宜耳根都红,像尊白玉染霞色,梁徽压下眸底深沉危险幽光,脸上神色倒是很惹人怜惜,让祝知宜很心软,他用那种很低、无辜、让人无法拒绝声音说:“清规,还有点疼。”
祝知宜看着那张即便沾着血迹但依旧英隽俊美脸,像黑域鬼魅,又似战陨天神,神差鬼使,他再次慢慢俯身,捧着他头,点、点亲下去。
或许……并不是梁徽需要他亲吻来转移神思,而是他在这个凄凉死寂荒夜需要梁徽安慰,只要梁徽还活着,他就很安心,没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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