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故作轻松挑下眉:“清规也会心疼吗?”
“皇上何苦如此。”
“因为喜欢你啊。太喜欢你,”梁徽接得很快,自嘲笑:“喜欢到这辈子都很难再喜欢旁什人,不试试总不甘心。”
他转向祝知宜,目光幽深缓静,叫人心惊肉跳:“清规,你知道,想要、喜欢,从来没有放手说。”
“你就再当回菩萨,发发善心,就当是让死心也好。”
祝知宜在承受这场浩荡劫难后还要同个自己不喜欢人周旋,他腔热血满怀真心地想把这世上所有好都捧到祝知宜面前,却没有考虑祝知宜是不是真需要、能不能接受。
只有时间能证明他改变,梁徽有是耐心,“这样好不好,你要离开,也至少等到毒蛊完全清除之后。”
“于私,实在不放心你搬离宫中休养,想亲自照顾你,太医也能随唤随到;于公,你是大梁功臣,作为国之君也不能这待你,回头言官又该长跪宫门谏言讨伐,你说是不是?”
梁徽深知祝知宜是绝不会因私情影响公事人,只要还在这个位置天,他就不仅仅只是梁徽夫君,还是大梁君后,他或许不会因为梁徽留下,但定会因为大梁暂时不走。
祝知宜红着眼凝他,梁徽有种异常固执平静,说往后对他毫无保留地坦诚就句假话都不说:“是,有私心,想在这段时间追求你,知道你觉得们不合适,但所有不合适都是因为不够喜欢。觉得情意经得起考验。”
“但追求你是事,你……不要有负担,就当再认识遍这个人好不好?若你毒蛊彻底清除之时,还是没有喜欢上,没有改变想法,便尊重你决定,绝不纠缠。”
祝知宜心道没有不喜欢你,已经很喜欢,喜欢到看眼心都会跳得厉害,喜欢到看不见你会很想念、心难安,喜欢到产生、前所未有占有欲和极度,喜欢到连自己都觉得心惊害怕,只是他有他不得已,不知道梁徽能不能理解。
梁徽看他不语,又道:“反正主动权永远在你手上,你就当是……推迟些许离宫时间而已好不好?”他尽量把这事说得像出门散个步般轻松。
“无论彼时结果如何,都愿赌服输,绝不纠缠,无论你做不做君后,阁首位置都永远给你留着。”
祝知宜垂着头,双手扶他:“你先起来,膝盖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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