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低下头,又开始亲他亲他眉眼、鼻尖、面颊和下巴,将他整个人都裹进自己宽厚大氅里,风雪呼啸、冰天雪地都被隔绝在外头,祝知宜只能感受到梁徽炽热情欲,让他冒出热汗。
狼犬围着缠在处主人打转,用大尾巴为他们挡掉些零落雪花。
祝知宜毫无保留打开自己,予取予求,任由为之,又担心他大病初愈,梁徽身体始终是他心头大患。
好不容易从强势密不透风拥吻里争取呼吸到口冷冽空气,祝知宜问:“冷不冷?们先回去好?”
梁徽按按他被亲得泛红眼角,眯起眼问:“你冷?”
“只是,以后真不要瞒着好?被骗很难受对不对,你不会让再尝次这样滋味,对吗?”
“对,但是,”梁徽安静地看着他,说:“不想和你计较。”
祝知宜牵下嘴角:“那谢谢你,梁君庭,这是第次骗你,也是最后次骗你,保证。”
梁徽顿下,说:“也保证。”
祝知宜安静片刻,亲亲他发红眼尾,认真道:“梁君庭,永远不会再让你在跟江山之间做选择,不会让你在跟你自己之间做选择,只要你真爱、信、对坦诚,好坏,无论什事,可以争执,但要说开,绝不隐瞒。”
也无比煎熬。
在梁徽喝药时候,祝知宜忍不住想去哄他,在梁徽心口泛疼时候,祝知宜忍不住去安抚他,在梁徽用那种明明伤心但却克制平静眼神看向他时候,祝知宜忍不住去抱他。
无数个时刻,祝知宜想,算,要不真算。
可是不破不立,他害怕以后会等来梁徽第二碗心头血,第三碗心头血,这是他绝对不能承受。
祝知宜也不知道自己做到底是对是错,可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其他办法,梁徽软硬不吃刀枪不入。
祝知宜不冷,他被亲吻得冒汗,但他说:“有些。”
梁徽果然放开他,俯身,把将他打横抱起,低头碰碰他额头:“那们就回宫。”
若是从前,祝知宜或许
隐瞒太伤人,他和梁徽都吃过无数次它苦头,却每次都记不住教训。
梁徽目不转睛盯着他,声音倒很平静:“永远爱你,信你,敬你,疼你,对你坦诚。”
祝知宜伸出手掌回应:“君如是,吾亦如是。”
梁徽敛神色,缓缓抬起手,与他击掌,“啪”地声,如清越击石,两只手合在处,是情悦之盟,也是君子之诺。
祝知宜淡淡笑开来,梁徽眸色却幽深下去,自上而下目光寸寸扫过他笑容,祝知宜:“你——”
梁徽抵着他额,半晌,低声说:“没有怪你。”
如果他都觉得这段失去祝知宜时间每日是酷刑,那祝知宜知道他剜血那刻定逼他痛苦千倍万倍。
很多时候,心理上折磨比疾病痛苦更让人痛不欲生,夫哀莫大于心死,而身灭次之,他亲身体会,他感同身受,所以他能理解祝知宜。
祝知宜双手捂着他因为吹太久风雪而变得通红耳朵,心里不住后悔:“梁君庭,这件事你可以和计较,无论是为什,都不应该骗你,无论是出于什初衷,欺骗都是不对。”
“你可以和算账,都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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