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樟不知从哪儿摸出根黄瓜来,掰半儿递给乔毓:“二哥想问出幕后主使。”
乔毓打开他递过来手,在许樟怨念目光中抢前半截吃,这才冷笑声,上前去将苏怀信拉开,抬手刀,将近处山
乔毓见她躺着不动,上前去看,才发现她腿被打断,下身更是血肉模糊片,伸手去摸她脉搏,更是弱可怜,已经救不得。
“小哥哥,好痛啊,”她无神眼睛忽然间涌出泪来:“阿爹死被他们杀,大概也活不成,你行行好,杀吧,别叫再活着受罪……”
乔毓定定看她几瞬,轻轻吐出个“好”来。
她苍白脸上露出短暂个笑。
乔毓抬手,掩住她眼睛。
乔毓轻松跃起,刀将他斩杀在地。
山匪死不瞑目瞪着她。
乔毓吹去大刀上血珠,冷笑道:“你知道太多!”
许樟与苏怀信赶来,将将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阵抽动,却也知道这不是说话好时机,苏怀信道:“方才动静太大,怕已经打草惊蛇,们不必再分开,潜进去,逐个击破便是。”
乔毓与许樟应声,不再废话,寻处低矮些院墙翻进去,真如猛虎进羊群般,砍瓜切菜,酣畅淋漓。
口唾沫:“帅得紧。”
乔毓满意颔首,又道:“帅在哪里?”
山匪结结巴巴道:“帅在,帅在……”
“你妈个头,这点小事都说不出来!”
乔毓刀将他砍,快步追赶,连斩几人,恰在此时,却听前边跑远山匪们传来几声惨叫。
……
苏怀信与许樟擒拿十几个山匪,夺去兵刃之后,叫蹲在地上等候问话。
乔毓过去,便见个络腮胡子山匪涎着脸,同苏怀信说情:“大爷容禀,咱们做这个,也是迫于生计,实在没有法子,将您问说,是不是就能放们条生路?”
乔毓问许樟:“铁柱想问什?”
“长安这等地界,若没有人支持,怎会有山匪前来放肆?”
此处山寨存在时间不算久,但祸害人却不在少数,从过往客商,到周遭村落里妇孺,三人在这简易山寨中竟救起几十人,其中多半是被劫掠女眷,还有些则是被强行捉来,伺候山匪们可怜人。
女眷们被救起时,多数都衣衫不整,苏怀信毕竟是男子,便不曾入内,拉着许樟在外查漏补缺,叫乔毓进去顾看。
时下风气开放,还没出现后世那些“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混账话,妇人二嫁、三嫁都不在少数,有此难,屈辱愤恨是真,却不会为别人过错而惩罚自己,根绳子吊死。
乔毓监禁她们铁链打开,将山匪们劫掠而来金银分些,山寨外有河流经过,叫她们自行擦洗之后,指路,叫各自离去。
有个十几岁小姑娘,生很是秀美,或许因这缘故,被折磨最为凄惨。
乔毓然笑,刀刃抵在最近山匪脖颈上,笑呵呵问道:“帅不帅?”
山匪战战兢兢道:“……帅。”
乔毓心满意足笑笑,又追问道:“帅在哪里?”
大刀还沾着血,距离他脖颈如此之近,就如同近在咫尺死亡样。
那山匪忍又忍,还是哭起来,哽咽道:“帅就帅在身手非凡,英气逼人,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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