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
严重？”
乔南捏
捏乔静
梳起双螺髻，笑道：“大哥在长安时，可没人敢说这话，再则，二哥也是少有好手，那些人背地里说着说那，不是因为
们家后继无人，而是本来就同们家不对付。”
乔安也道：“二娘跟人拌几句嘴而已，也不是什大事。”
乔毓听得皱眉：“们家不是十六卫之首吗？”
乔南意味深长道：“但是天有二日啊。”
“枪不是这使，”乔毓看得摇头，收刀入鞘，令人去取根木棍，前端裹上石灰，再用麻布包好，震声笑道：“你来试试这杆枪！”
乔安虽败过
次，却不气馁，重整旗鼓，全力出击。
那根木棍到乔毓手中，却是如臂使指，刁钻至极，周遭还有乔家府兵在，渐渐围上来，仔细打量会儿，扬声叫好。
不过半刻钟，乔安肩头与心口便被石灰染白，不得不低头认输。
“刀枪斧戟，各有各好处，但也不乏短处，你要做，便是融会贯通，”乔毓下马，指点他道：“你本事不俗，但火候还差着呢。”
有理可循。
“咱们家没那些陈腐规矩，女眷出去玩乐也没什，你们年纪相仿，能说到起去，平时也可以多聚聚。”
乔老夫人向两个孙儿道：“你们姑母从小都是当成男儿养，从骑马弓箭，到兵法刀枪，没有她不知道，你们真想上进，就叫她多多指点。”
乔安与乔南都是将门子弟，长安勋贵中也是颇为出众后起之秀，骨子里自有傲气，听祖母这般讲，微觉诧异，对视眼，向乔毓施礼道：“姑母，请指教。”
乔毓天不动弹，就觉得浑身长虱子，闻言雀跃道：“走走走，去演武场，看看你们功夫！”
乔毓明白。
太上皇还在呢。
皇帝同这位父亲相处不好，底下人心里当然也在较劲儿，卫国公府作为十六卫之首，又是明德皇后母家，自然首当其冲。
“既然这样……”
她想想，雀跃道：“去跟他们打架，就
方才她在马上，连战连胜，岂是句英姿勃发所能形容，乔静与乔菀早已看得呆，个跑过去送水，个凑过去擦汗，眼睛里亮盈盈，全都是光。
乔安心胸豁达，并非输不起人，见状失笑道：“人还没走呢，茶就凉。”
乔静哼声，勉强去倒杯茶，递过去给他，完事就转向乔毓，神情希冀道：
“姑母，你现下可有空暇吗？时风好武，长安城中更设有演武场，大哥不在这儿，没法下场，二哥本事虽不弱，却也不是百战百胜，三哥并不善战，别哥哥们年岁又小，有人在背地里取笑们家后继无人呢！”
“这你们都能忍？”乔毓眉毛竖，道：“快带去！”
常山王妃见她这般情状，既觉欣慰，又有些忧心：“你别伤他们——还有，多听二郎和三郎话，别惹事。”
“知道知道。”乔毓满口应。
乔静是女郎，性情却很活泼，见哥哥们走，便坐不住，同祖母和姑母说声，拉着乔菀道去看。
乔毓不擅诗书，但到演武场上，却如同回到家，提刀上马，战无不胜，活生生尊阎王。
乔安颇类父亲，勇武非常，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只是技不如人，不过半晌，便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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