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随之点头。
“你们当然没事,”对面那几人抬起手臂,展示自己身上鞭痕,不满道:“受伤是们!简直是跋扈至极……”
乔毓并不
“乔二娘,们已经说,这只是个误会,再则,这箭不也没伤到人吗?可你呢?”
对面那几人面带薄怒,纷纷道:“不分青红皂白,便叫人将们拦住,举鞭便打,简直是野蛮成性!”
“误会?”
乔静嗤笑道:“这儿就是片空地,连只山鸡都没有,你们平白无故射箭玩儿?还是说你们脑子有病,连带着眼也瞎?!”
“乔二娘,你嘴上放干净点!”那几人怒道:“难道这就是乔家家教?”
哦,原来都是实在亲戚。
乔毓明白过来,笑吟吟听着两个小辈儿斗嘴,自己却没言语,好容易等到他们停下,方才道:“你们不饿吗?”
她看眼日影,道:“午时都快过去,再不回去,二娘、三娘怕要等急。”
那几人应声,便往回赶,乔南在路上问:“其余人怎办?”
“他们又不傻,”乔毓失笑道:“知道饿,就会出去。”
木丛,翠绿叶子堆堆簇簇,忽然间晃动下,旋即安寂。
乔毓无声而笑,拈弓搭箭,疾射而去,只听“扑棱棱”阵摩擦声响,那从灌木被重物压倒,跌出只鹿来。
“开门大吉,”乔毓拨拨弓弦,欣然笑道:“是个好彩头。”
仆从们近前去将那头鹿捉起,乔安则笑道:“且再往里看看,总不能只叫小姑母威风,却叫们干看着?”
或许是方才那头鹿带来好运气,接下来时间里,他们前前后后遇到不少猎物,从锦鸡到野兔,后来,还遇上头皮糙肉厚野猪。
“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碰见你们这种,就只能说脏话!”
乔静道:“你们暗箭伤人,就很有教养吗?!”
那几人面色涨红,神情不忿,正待说句什,乔毓却站到乔静前边儿去,止住他们接下来话头。
“没受伤?”她问乔静和乔菀。
“们没事儿,”乔菀道:“小姑母不必担心。”
进山寻猎困难,出山却容易,几分催马急行,不过刻钟功夫,便望见各家仆从们安置下坐垫与各式家伙。
乔毓耳朵尖,相隔段距离,便听远处似有争执声,心下凛,快马前去,便见乔静叉着腰站在空地前,手提软鞭,似乎正同面前几个年轻人争辩。
她目光在那几人马匹标志上扫而过,便带三分凉意,翻身下马,到乔静身前去,摸摸乔菀头,关切道:“这是怎?不是叫你们在这儿准备吃吗?”
“他们欺人太甚!”
乔静指不远处树上插着那支箭,冷笑道:“竟敢在背后放冷箭,故意恐吓们!”
乔安箭法出众,臂力非凡,接连三箭,先后没入野猪脖颈,血如泉涌,很快抽搐倒地。
乔毓见那野猪右腿上有箭伤,瞧着很新,显然先前曾经遇见自己人,略微等等,果然见卢五郎几人到。
“惭愧惭愧,”见乔家几人,卢五郎失笑道:“马失前蹄,叫诸君见笑。”
乔安似乎同他很是熟悉,揶揄道:“这彩头被摘到,五郎,你服不服?”
乔南同乔毓解释:“大姐姐嫁与卢国公世子,五郎是世子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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