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好嘛,”乔老夫人帮她擦擦眼泪,劝慰道:“你们俩清清白白,又没有发生过什,圣上知道你是醉,自然也不会往心里去,阿琰他们也能体谅……”
“怎会想着那些事情呢。”
乔毓最难过不是已经发生事情,而是因为她居然会有那样想法——即便是在酒醉之后。
皇帝是很好,可他是二姐姐丈夫,是阿琰他们父亲,她怎能边享受着外甥们关怀与爱护,边又偷偷去勾搭二姐姐丈夫呢!
乔毓最重感情,也将亲人看得最重,怎也接受不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从此以后,她哪有什脸面再去见皇太子他们?
乔毓鼻子酸,眼泪滚出来,哽咽着叫声:“姐姐。”
“哎呦,怎哭?”
常山王妃心下吃惊,更觉怜爱,忙不迭搂住她哄:“好孩子,没事没事,姐姐在呢。”
乔老夫人也吓跳,怜惜摸摸女儿长发,想想,低声问道:“难道你把章太后给杀?别怕,能兜住……”
“还没有杀,也不是因为闯祸。”乔毓被母亲和姐姐哄,哭更厉害,她愧疚厉害,哽咽道:“是自己做错事。”
那从不知名花草看会儿,又抬起头来,坚持道:“现在就要回去。”
白露与立夏面面相觑,见她实在坚决,只得道:“好,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
乔毓崇尚简洁,入宫时带东西也不多,不过刻钟,便收拾妥当,急着要离宫。
皇帝还在里边儿,立夏原本还想着要进去说声,被白露推下,会意过来,最后什都没说,跟乔毓道走。
这会儿时辰还早,乔老夫人与常山王妃正吃早膳,听人说四娘回来,还当是底下仆婢认错。
白露跟立夏都是二姐姐身边人,经过昨晚之后,她们肯定也看不起她吧。
心底不断涌现出来自责与愧疚就像条鞭子,下又下打在乔毓心头。
常山王妃见她哭上气不接下气,自桌案上倒杯水,喂着她喝,又轻轻抚她脊背:“慢慢说。”
乔毓勉强喝几口,有些刺痛喉咙倒好些,她用衣袖擦擦眼泪,抽泣道:“昨天晚上,跟阿琰他们起喝酒,人也有些醉,做好些糊涂事……”
她将自己记得那些说完,心里既觉得愧疚,又觉得自责,两种情绪交叠在起,几乎要将人压垮:“不是故意,也没想过勾引圣上,阿琰他们对这好,若是知道跟他们父亲这样,肯定会觉得恬不知耻,也对不住二姐姐……”
常山王妃见她哭停不住,心疼不行,抱着她哄半日,方才悄声问:“昨晚,你是否已经同圣上……”
“没有,”乔毓哽咽着摇头道:“醉,他没有醉。”
昨日刚送信儿回府,说要留在宫中小住,怎可能这快就回来?
再则,即便真是今天回来,总也不至于这早,好歹都得吃过早膳吧。
母女二人这想着,却瞧见乔毓神思不属进来,面颊微白,在自己位置上坐定,着实是吃惊。
“这是怎?”
常山王妃对她最为解,见她这般情状,便知是出事,打发其余人退下,又近前去抚摸小妹面颊,心疼道:“可是遇上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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