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武安大长公主是个男人，封王不在话下，更不必说食邑万户，这不是因为她是太上皇
妹妹，是李唐公主，而是她
刀枪打出来功勋，她担得起。可到最后呢？她什
都没有，还是要像世间所有女人样，站在男人影子里，连在朝堂说话权力都没有。”
“——只因为她是个女人！”
常山王妃说愤慨，既是想起
武安大长公主，也是想到当年自己，到最后，则是为普天之下所有女人。
卫国公之妻周氏与昌武郡公之妻陆氏也是眼眶微湿，向乔毓鼓励道：“小妹，勉之！”
乔毓凝神听她们
乔毓解答道：“
是额外设置，并不占据那两个名额。”
常山王妃轻轻颔首，乔老夫人便笑道：“四娘，你想去做这个吗？”
乔毓答得响亮：“想！”
“那就去吧。”乔老夫人拍拍她手：“只要你高兴，怎都好。”
昌武郡公也道：“万年县毗邻长安，往来也方便，你既有心寻些事做，那确是个好地方。”
向横向霸道乔大锤遭到来自姐姐毒打,哭天喊地求饶声，侍从们隔着门都能听见。
乔毓挨打，就老实,蔫哒哒在自己屋里躺下午，等到晚上用膳时候,才慢慢活过来。
“你啊。”常山王妃打她时候，下手是真狠,这会儿见她这等情状,却也是真心疼。
她叹口气,道：“小妹，你不是小孩子,不要总是叫家里人担心,阿娘老，姐姐也不再年轻,们还能顾看你多久呢……”
再心如铁石人，听家人这说，怕也会柔软下来。
卫国公笑着嘱咐她：“在皇宫里、在乔家时候，皇太子是你外甥，但到外边儿，他便是大唐储君，你记得收敛下，别叫他难做。”
“放心吧”乔毓知道这都是家人们片好意，点头应，振奋道：“圣上说，是本朝第位不在宫中女官，若是做得好话，或许还能给天下女子争条出头之路，即便是为全天下女人，也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好，好好好！”乔老夫人是女人，常山王妃也是，相对于卫国公与昌武郡公，她们听及此处，也愈加感触。
“小妹，好好干，这世道对女人而言，实在是太过艰难，你若真能为女人开辟出条进位之路，那便是你无量功德。”
常山王妃神情中有些感怀，徐徐道：“武安大长公主昔年也是征战四方，军功显赫。当年太上皇登基，也曾有人上疏建言，请封长公主为王，食邑万户，可士林中反对声音太多，最后也没能成功，连食邑也只有区区千户。”
乔毓饿厉害,原本是要伸手去摸筷子,闻言不觉停动作,连想要咕咕叫肚子，都暂且没声儿。
“对不起。”她站起身，想着母亲与哥哥姐姐们行礼，由衷道：“会改。真。”
乔毓还记得昨日皇帝提过事儿，眼底不免添几分光彩：“圣上说,叫做右春坊中舍人，跟随太子道往万年县去，帮着办点儿实事，会好好干。”
“哦？右春坊中舍人？”
常山王妃来兴致，略思忖，道：“有太子殿下盯着，想来不会有什问题，只是中舍人向来只设两人，再加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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