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不可以。”乔妍将儿子抱起来,笑着递过去:“等良弼回来,你很快也就能抱上儿子。”
余氏小心翼翼将那小娃娃抱在怀里,神情温柔瞧着他,还回去时候,都有点儿舍不得。
众人留下说会儿话,便起身告辞,出门时路过隔壁院落,便听里边军士操练声穿墙而来。
郭氏从门缝儿里
常珪之妻郭氏性情爽利,出言叹道:“你运道也好,这快便有孩子,呢,想生都没人帮。”
苏靖之妻薛氏斜她眼,道:“难道你还打算找别人帮不成?”
众人听得齐齐发笑,郭氏脸上热,道:“跟你又不样,你都有俩儿子!”
乔妍听到此处,不禁多问句:“怀信呢?怎没带他来?都说小孩子能瞧出腹中孩子是男是女,上次见面,还问他,他说是小弟弟,可是该谢过他呢。”
“去他外祖家,”薛氏笑道:“母亲想他,接过去小住几日,还没回来呢。”
些则是乔妍结义兄弟们妻室。
“快请她们进来,”乔妍身体强健,生产之后倒不觉得有多疲惫,长长睡觉,第二日便缓过劲儿来,精神抖擞道:“外边儿还有些冷,可别着凉。”
外边儿女婢应声,不多时,便引着七八位年轻女眷来,先同乔澜和乔妍说笑几句,又去看新生小娃娃。
“生可真是俊,”苏靖之妻薛氏看看乔妍,再看看襁褓中小娃娃,笑道:“像秦国公,却不像你。”
“秦国公英武不凡,沉稳端方,像父亲也是好事,”常珪之妻郭氏揶揄道:“别跟大锤哥似,爬墙上屋,得空还出去掏鸟蛋,那才叫人发愁呢。”
李泓出征在外,将士家眷都留在太原,乔妍免不得要抚恤关怀,家中长者若有病痛,便要派遣医者前去问候,又或者是赠送药材补品,素日里也多有礼敬,到儿女上边儿,也不时送些笔墨纸砚,以示关怀。
聂良弼刚刚娶妻,成婚不过月,便匆匆出征,余氏却没有乔妍运道这般好,肚子也没有消息。
她是兖州人士,娘家离这儿远,身边也没个亲眷在,若是性情像乔妍这般刚强也就罢,偏生人还婀娜纤细,花儿样娇柔。
乔妍怕她在这儿孤单,不时便请来说话,现下见她颇为喜欢孩子,心中暗叹,道:“你要不要抱抱他?”
余氏秀婉面庞上浮现出几分惊喜:“可以吗?会小心些……”
乔妍恼羞成怒,抡起手边儿拂尘打她:“就你话多!”
众人都哄笑成团,气氛随即热切起来。
聂良弼之妻余氏带只有些旧金锁来,递与乔妍,笑道:“夫君数着日子呢,说夫人快要生,出征前将这只金锁给,叫等孩子生下来,便送去当贺礼。他们老家有个风俗,说无病无灾孩子佩戴着长大金锁,能护佑小孩子,他没别长处,只是从小身体就好,这枚金锁也直留着,打算送出去卖个好人情。”
乔妍心下暖意融融,再三谢过她,数数日子,又叹道:“走就是小半年,数数日子,也该回来。”
李泓此次出征,苏靖与聂良弼都是随从将领,常珪也作为参谋随军,在这儿诸多女眷,大半儿丈夫都不在身边,听她这说,不觉触动情肠,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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