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候他还在哭,天气也冷,可别受凉
最开始时候,乔妍还在城楼上调度士卒,到最后,却也持刀近前,填补守城士卒被杀后,bao露出来口子。
或许因为她女眷,敌军觉得好突破些,接连几波人都朝她扑过去,被乔妍砍瓜切菜似收拾,终于偃旗息鼓,去别处寻求突破。
攻城战直持续到后半夜,乔妍手中精钢锻造长刀都有些卷刃,敌军方才勉强退却。
她衣襟都被血沾湿,腰身酸软,手扶刀柄,才能勉强站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妍觉得下腹处坠坠痛,刚想在城墙上靠靠,却见林将军与几个偏将过来,忙站起身来,勉强挂起笑容。
乔妍既想与士卒同仇敌忾,又有为李泓树恩之心,摇头道:“去看望受伤士卒,将军也暂且歇歇吧。”
下午猛攻,城中守军虽占据地利,死伤却也不少,万七千人锐减到万三千人,有是伤重,再不能上战场,有却是永远合上眼。
乔妍刚进伤营,便听压低痛呼声此起彼伏,心下感触,先后去探望过重伤士卒,又施礼道:“诸君今日辛苦,且受拜。也在此立誓,必叫死伤之人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不叫诸君平白牺牲流血。”
众人听她这般言说,如何不感激涕零,乔妍微笑着听他们说完,离开营寨骤,面上笑意方才落下,隐约浮现出几分疲惫来。
“夫人,你还好吗?”谷雨在她身边,担忧道:“去歇歇吧,您不累,小郎君还累呢。”
,勒马后退几步,抬头上望。
他,bao喝道:“攻城!”
……
这场仗注定打艰难。
太原乃是李氏族根基,许翎打到此处,便只能进,不能退,否则太原守军与周遭驻军合围,他便只有死路条。
“快,”她道:“这应该是许翎最后反扑,他挺不住。”
“是啊,”林将军在脸上抹把,笑容中带着些许释然:“要结束。”
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众人激战夜,着实辛苦,只是事态紧急,却也无暇好生休息,就近寻个屋舍,倒头便睡。
乔妍有孕七个月,接连操劳日,已经觉得难捱,悄悄叫谷雨去煎副药吃下,人靠在床边儿,却没有半分睡意。
阿琰怎样?现在好不好?
乔妍摇摇头,叹道:“这关头,哪里走得开呢。”
说话间功夫,她便听城楼上鼓声再度敲响,顾不得再说,匆忙间往那边儿去。
时间越晚,许翎危机感便越深,各地驻军正在赶往太原,他脖子上那把刀,也越来越近。
他催促士卒,又次开始攻城。
这夜守城战,比午后还要艰难,敌军怀抱着破釜沉舟意念,谁也没法子轻易击退。
同样,他若是进太原,城中军民也决计不会有好下场。
攻城战从午后持续到傍晚,直到夜色初起,方才偃旗息鼓,暂且回军休整。
乔妍吩咐李家仆从宰鸡杀猪,犒劳军士,又同林将军道:“许翎时间有限,今晚应当还有场硬仗要打,叫士卒们提起精神来。”
林将军见她如同寻常士卒般在城门守城,心生敬佩,道:“夫人有孕,原就不便,今夜便先回去休息吧……”
“你们都在这里,如何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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