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声闷响，章夫人晕晕乎乎倒下，只觉脑袋像是被人敲
棍，整个儿成浆糊。
“母亲，母亲？！”
郑氏与裴氏心惊肉跳，忙俯下身去看，连声唤道：“您还好吗？”
“夫人，你是在跟
放狠话吗？！你以为会怕吗？！”
乔妍站起身来，神情冷厉，踱步到章夫人近前：“如果没记错，嫁进李家第天，就告诉过你，是你惹不起人！”
张妈妈被这记耳光打懵，怔楞几瞬，忽然反应过来，把扯过身后女婢，打算学着章夫人样子，将责任层层推卸下去。
乔妍冷冷看着这幕，抬手止住张妈妈接下来动作，向郑氏与裴氏道：“夫人年纪大，脑袋免不得会进点水，你们呢？年纪轻轻，就在脑袋里养鱼？不知道大嫂跟侄子没有跟上吗？”
郑氏与裴氏皆是出自高门，但到李家，却都被章夫人收拾老老实实，这会儿见惯来强硬婆母都服软，哪里还敢硬抗，低声下气道：“们也差人去找，谁曾想底下仆婢贪生怕死，不敢再回太原，所以……”
“哦，这样，”乔妍善解人意笑，她点点头，道：“办不好差事奴婢，留着还有什
用？”
她指张妈妈与其余几个得脸仆婢，面色骤冷：“堵上嘴，带到隔壁院里去，就地杖杀！至于其余那些，统统发卖出去！”
手，前线军心必然受损，若有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章夫人眼底闪过抹心虚，目光往侧斜斜，没有做声。
郑氏与裴氏对视眼，齐齐低下头。
至于她们儿女，现下正被军士管控，神情惊惧，不明所以左右张望，更不会出声回应。
乔妍对此刻寂静毫不意外，继续道：“第二个念头是，可以死，但阿琰不行。他还小，还有无限未来，可以决定自己命运，但不能决定他。决定叫人带他走，往沂州去，若能幸免，便去找他，若身死，也可以保全他。”
“许翎
周遭军士唯命是从，话音落地，便大步近前，三两下将人拖出去，最开始时候，还有人叫嚷着求饶，到最后，却知剩下嘴巴被堵住“呜呜”声。
章夫人何曾想过她会下这等狠手，又敢下这等狠手，郑氏与裴氏脑海里更是“嗡”声。
出逃时都带在身边，自然是得力心腹，乔氏说打死便打死，说发卖便发卖，却将她们放在哪里？
章夫人怒道：“乔氏！给你脸面，你最好赶紧兜着！事情若是闹大，保你没好果子吃！”
乔妍哈哈大笑，忽然面色冷，猛地将手中暖炉砸到她额头上。
她目光如刀，在章夫人与郑氏、裴氏脸上划过：“想着，咱们虽然不和，但毕竟是家人，面对许翎，总该同仇敌忾才是，这才差人去找几位，哪成想，你们跑个干干净净啊。”
乔妍手握暖炉，语气含笑，眸光却冰冷如冰：“几位，谁来给个解释？”
章夫人在她身上察觉到杀气，这叫她有点不安，目光在周遭军士身上掠过，她镇定下来，回过头去，狠狠甩张妈妈记耳光。
“你是怎办事？”
章夫人面带愠色，失望看着自己得力下属：“为什少夫人没有收到消息？好啊，你这贱婢，竟敢对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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