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队人显然是无法进入太极宫
，甚至于连玄武门都进不
，他们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玄武门出事，且还是惊天动地大事。
禁军们彼此对视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出不安与忐忑，只是还没等这情绪发酵，便觉脖颈剧痛，血色飞溅，先后倒地，失知觉。
乔妍催马不停，越过太极宫门，又继续往李开济所在前殿去，自有人留下驻守宫门，
乔瑁与程公瑾齐声应：“是！”向他颔首礼，率领百十精锐，飞马往其余宫门处去。
李泓转向妻子，道：“阿妍——”
“你放心。”乔妍深深看丈夫样，丢下这样句话，便带领百军士催马往太极宫中去。
午间日光灼热，无遮无挡照在她面庞，也照进她心里，像是瓢水迫近锅滚烫油里，噼里啪啦阵脆响。
终于等到这日。
再抬头时，秦王夫妻与身后数百精锐军士，已然到玄武门前。
“殿下止步！”
有戍守此处将领察觉不对，近前去道：“宫门禁地，若无天子诏令，不可有府兵入内……”
这是他留在世间最后句话。
常何抬手刀，不等他说完，直取他性命。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场不公平对战。
驻守在玄武门禁军将领，大多都是李泓安插在其中内应，为等待这样个恰当机会，他准备很多年。
而李开济与李昌，尚且对此无所知。
正是午间时分，日光明亮到极致，李泓神情冷峻，面色肃然，乔妍身着胡服，腰佩长刀，眉宇间同样盈荡着凛然之色。
太白经天奇观，他们都望见，只是神情纹丝未变，没有为此而动容。
她在心里笑着说。
……
宫中何曾有人奔马，更不必说现下来人并不是只有个，而是过百。
乔妍刚进太极宫门，扈从禁军便变脸色，上前来挡，扬声质问：“秦王妃何故禁宫奔马？”
别说是秦王妃，即便是皇太子李昌，也不能在太极宫前如此嚣张跋扈，更不必说与她同行还有近百士兵，各个悍利强壮，手持兵刃。
血花飞溅出来那瞬，有人愣住，还有人以此为号，拔刀近前，迅速清缴周遭非秦王势力禁军。
这切开始很快，也同样结束很快，李泓抵达此处之时，偌大玄武门已然重归安寂。
常何等人令禁军将周遭尸身血污除去，又大开玄武门，待秦王府中精锐入内埋伏之后，重新将那高大门扉大开。
空气中血腥气被温暖日光蒸腾起，不过几瞬，便随微风逝去。
李泓神情凛冽，震声道：“长度，公瑾，你们二人往太极宫要道处把守，即刻封锁禁宫，严禁宫人内侍出入，若有违者，格杀勿论！”
事已至此，哪怕日食月食，天崩地裂，他们也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
远远眺望到玄武门轮廓时，众人目光都变下，那高耸宫门像是张巨口，要将所有进入其中人吞噬。
常何守在玄武门外，如同往常般来回巡视，或许是因为日头太烈，他额头微微生出些许汗意。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近，更近。
他唇边不觉露出几分笑意，与同为秦王策应禁军将领敬君弘、吕世衡对视眼，电光火石之间，交换个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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