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乔毓从包里边儿掏出把巨锤,道:“今天把本体带来。”
说着,又摸出七颗钉子来:“彦石走,也没瞧见最后眼,心里总觉得不安,良心发烫,烧难受啊!”
她拎着大锤,走过去,单手将棺椁给合上:“得把他棺材焊死,不然,辈子都没法安心啊!”
老管家假笑着加句:“老夫人和老太爷都已经辞世。”
“这样,”乔毓立马收起眼泪,欣慰道:“彦石是孝子,想来是急着去侍奉爹娘。”
老管家继续假笑道:“是啊,二爷临终之前,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荥阳,也再三叮嘱老奴,要埋葬在父母身边……”
“天儿有些热啊,”乔毓假意擦擦汗,道:“应该尽快送回荥阳,不然时间久,就变味,别人还以为你们家腌肉坏呢。”
老管家假笑脸都疼:“秦国夫人说是。”
票来。”
又扭头看乔毓:“剩下那万两就算是利息,您要是推辞,那就是骂。”
乔毓温柔笑:“恭敬不如从命。”
郑彦石躺在棺材里,差点儿口血喷出来。
能不要脸到这地步,也真是种本事。
“啧,你说巧不巧吧,”乔毓面露感慨,道:“这边儿有点事儿,打算去趟荥阳,正好可以把彦石给带回去。路上觉得闷,们俩还能说说话。”
老管家不知道怎回:“这个……”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走吧。”乔毓摆摆手,唤立夏来,后者提着包,里边儿不知道装什,瞧着就有点儿重。
乔毓从她手里接过那包,又笑容满面问老管家:“您知道有个什诨号吗?”
老管家不甚确定道:“乔……大锤?”
皇太子与秦王对视眼,忽然间钦佩起母亲来: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真不是谁都有。
不多时,仆从便送银票来,乔毓看都没看,便收到衣袖里边儿,近前去上柱香,又走到棺椁里边儿去。
“彦石啊,”她拳拍在郑彦石心口,哀恸道:“你说你年纪轻轻,怎就走呢!”
郑彦石哪想到她会玩儿这出,心脏差点给拍碎,即便知道忍住,眉毛也忍不住跳下。
乔毓瞧见,却是视若无睹,拳接拳打过去,哭道:“你志向还没有实现,怎能走?你爹娘还需要奉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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