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催促道：“走吧走吧，再不走真晚
。”
“不用你送，
自个儿又不是不认识路，”韩国夫人别有深意
看着她，道：“淑质送就行，们俩还能说说话。”
昭和公主是皇帝最宠爱孩子，出行起码有几十号禁卫跟着，乔毓也不担心，再见那两人眼神噼里啪啦
阵碰撞，也不知是交换什
信息，更觉脑仁儿疼。
“走吧走吧，”她摆摆手，赶苍蝇似道：“这会儿别叫瞧见你们。”
韩国夫人与昭和公主都笑，挽着手出殿，往平阳侯府方向去。
“现在还不是能叫情郎时候。”乔毓也不脸红，纠正女儿句，又问昌武郡公夫人：“阿娘和姐姐呢，先走吗？”
“时辰太晚，阿娘有些倦，太子殿下便叫她们先回去，”昌武郡公夫人解释句，笑道：“对，阿娘还说，叫你送三娘回去……”
时辰确是不早，乔毓也没拖延，跟皇太子说声，便与立夏道，搀扶着韩国夫人起身，打算送她往平阳侯府去。
她近前这扒拉，韩国夫人便醒，迷迷瞪瞪道：“什时候？”
“亥时中（晚上十点），”乔毓叫人去寻件披风，搭在她肩上：“走吧，先送你回去。”
倒还好，总算能坚持住，但年长那些，却有些熬不下去。
皇帝前不久才打发十来个人出去，这会儿不经准允，还真没人敢先走，偏生皇帝这会儿不在，想求个恩典，都没地儿说去。
皇太子坐在上首与几位宰辅说话，余光却瞥见底下乔老夫人神情中已经有倦色，他左右看看，见父亲还没回来，母亲也不见踪影，眉头不禁跳下，避开人，悄声问心腹：“父皇呢？”
心腹道：“跟娘娘块儿往海池边散步。”
皇太子听得蹙眉，却也没再说什，回到正殿，便做主请年长者先行离席，归府歇息。
……
宫宴已经进行到尾声，女眷们三三两两走，男人们觥筹交错，倒还很是热切。
乔毓要碟花生米儿，
韩国夫人略有些醉，半倚在立夏臂上，身子也有些摇晃。
昭和公主见状，忙将她搀扶住，又悄悄向母亲道：“别以为不知道，方才阿娘不在这儿，父皇也不在，你们肯定是出去相会！”
韩国夫人听到这儿，那些许醉意便消失无踪，唯恐自己错过什剧情：“相会？他们俩？发展到哪儿？”
“还不知道，”昭和公主郁卒道：“阿娘不说。”
乔毓被她们说头大：“八字都没撇儿呢……”
乔老夫人上年纪，坐腿都软，早就困倦不行，常山王妃搀扶着母亲起身，道先行回府。
“他们男人喝酒，不知要什时候才能散，”乔老夫人见韩国夫人醉紧，这会儿伏案睡，便嘱咐小儿媳妇：“待会儿四娘回来，叫她送三娘回家。”
“嗳，”昌武郡公夫人应声，又关切道：“夜里风冷，阿娘早些回去吧。”
乔老夫人跟常山王妃走没多久，乔大锤就红光满面回来，昌武郡公夫人见她这般情状，再见皇帝方才不在，心中倒猜出几分，低声戏谑道：“四娘是会情郎去吗？这会儿才舍得回来。”
昭和公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眼睛亮闪闪看着母亲，道：“情郎？什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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