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看着上边儿“某阳候纪某”,觉得自己脑仁儿都有些疼:你是没说名字,但都说到这儿,谁还猜不到那是谁?
她有点头大,
乔毓看得笑,见还有地方空着,便问她:“这里是打算写什?”
“这是第期报纸,自然得吸引人,”韩国夫人停笔,道:“不妨请圣上御笔亲题,写几句话来勉励天下士子。”
乔毓颔首,又指着标头位置:“名字拟定好吗?”
皇太子与秦王相视而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份邸报名字,便唤为明德。”
“……明德。”乔毓仔细咂摸会儿,不禁点头道:“这个名字取得好!”
养得,谁愿意将活生生孩子溺死?归根结底,无非是没钱。这还只是万年,皇太子在此,勒紧腰带挤挤,总算有贴补,但若真是推广到天下去,那便是个无底洞。”
“要不怎急着赚钱呢。”乔毓将最后笔画完,打量无碍,这才将那纸张合上:“许樟呢?”
“跟东宫几个臣属道,去拟定普法下乡章程,”孔蕴答道:“长安既然有意削弱地方势力,首当其冲便是世家与高门旁支,其次便是宗族势力。”
她帮乔毓倒杯水,又给自己倒杯:“宗族势力强地方,不经官府直接杀人是家常便饭,几个族老聚在起,就能裁决族中子弟死活,当然也要加以纠正。”
这便是想进步掌控地方上刑罚。
“圣上要写几句话上去,你呢?想不想写几句?”韩国夫人将面前纸张上墨迹吹干:“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字写丑,文采也平平,有什好写。”乔毓知道自己擅长什,不擅长什,也不凑这热闹,忽然想起进门前几个孩子叽叽喳喳说话,这才奇道:“方才说什呢?这样热闹。”
韩国夫人便将自己写东西递给她看:“只写政令问策,好没意思,会在明德报后边儿,附赠份小报,写风月轶事,不知会勾多少人眼珠子。”
乔毓接过瞅眼,瞠目结舌:“你把平阳侯府事儿写出来?”
“怕什?又没说名字,”韩国夫人无所谓道:“不写,长安说人难道还少吗?还不如堂堂正正说出来,叫人看个明白。”
乔毓点点头,“咕嘟咕嘟”喝几口水,跟孔蕴说声,便出门去寻皇太子,哪知到地方,却没瞧见人影,拉住问句,才知道皇太子跟秦王道跑去韩国夫人那儿。
她瞧着火辣辣太阳,只得叹口气,认命往韩国夫人那儿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昭和公主跟晋王叽叽喳喳道:“姨母,你真打算这干吗?外边人不定会说成什样呢。”
“随他们说去吧,”韩国夫人无所谓声音传进来:“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说就怎说,难道现在外边就没人说闲话?”
乔毓听得心下微奇,进门去瞧,却见韩国夫人面前摆着张约莫尺长白纸,上边儿被整齐划分成几个版面,有已经写字上去,有却还空着。
她捡起来看看,便见上边儿写得是前不久刚刚落幕科举,将事情首尾大略提提,歌功颂德之后,又添中选之人名单上去,再往后,却是朝廷近来打算裁撤冗官,改善民生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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