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着问她:“喜欢现在生活吗?”
乔毓道:“喜欢。”
皇帝又道:“那呢?可喜欢吗?”
乔毓想想,道:“现在生活很好,你也不坏。”
皇帝笑意愈深,却握住她手,轻轻将人往自己身前带带:“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含含糊糊,可不像是乔大锤。”
“还有,”她连连摇头,痛心疾首道:“太原王氏不是穷叮当响吗,哪里冒出来这多口箱子?这几日连你卧房门前那从菊花都铲走,怎不知府上还有余财?老王啊老王,你是不是穷疯,竟讹诈到头上?!”
世间竟有这样能颠倒黑白之人!
王家家主双目赤红瞪着她,半晌没说出句话来,忽然吐出口血沫,软软倒下去。
……
王家家主到来没能影响到乔毓好心情,近前去摸摸脉,便知道他只是急怒攻心,略缓缓就好,便令人将他送回王家去,自己则继续叫人清点财物,争取在天亮之前入库。
步,面色不善道:“秦国夫人安好?”
“你有事儿就说事儿,”乔毓正令人将金银清点入库,闻言头都没抬,只有些不耐烦道:“没看正忙着呢吗?”
王家家主脸上mmp,心里也是mmp,怒极反笑道:“是来报官,好叫秦国夫人知道,王家金银珍藏,正与今夜失窃……”
“是吗,”乔毓语气微抬,关切道:“报官吗?知不知道是谁做?”
说完,她还虚情假意叹口气:“唉,好好怎就遇上这档子事儿呢。”
乔毓听得笑,落落大方道:“喜欢。”
皇帝心绪温柔,臂上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给抱住。
“阿毓,你要做
荥阳郑氏早年支持荒王,投入颇多,皇帝登基之后也加以收敛,即便如此,也掏出几百万两银子好处,而太原王氏远胜前者诸多,所得自然也更甚层。
乔毓勤勤恳恳忙碌整晚,却也只是清点完六七成,可即便如此,所得也不下五百万两银子,这还不包括那些没法估量价值书籍字画。
她欢喜坏,悄咪咪向皇帝道:“王家被扒差不多,咱们再去其余几家吧!”
皇帝以手支颐,笑微微瞧着她,道:“这钱最终又落不到你手里去,你怎这样高兴?”
“但这都是辛辛苦苦讨回来呀,将来又可以用在民生军事刀刃上,”乔毓莞尔,道:“只要这想想,就觉得满足。”
你守着满院子赃物,对苦主说这义正言辞话,是真不觉得亏心啊!
王家家主怒极,冷笑道:“报官有什用?只怕是官官相护,到最后不之。再则,这事儿是谁做,别人不知道,秦国夫人也不知道吗?”
“姓王,你说话小心点,”乔毓眉毛竖,正义凛然道:“信口雌黄,诬陷天使是要负责人,明不明白?”
强忍着那口血终于涌到喉咙,王家家主指着院子里那近百口箱子,目眦尽裂:“秦国夫人,你是不是觉得瞎死,连自家东西都不知道?那箱子上还留有太原王氏印鉴,你竟认不出来吗?!你这院中所摆箱子,都是太原王氏!”
“什太原王氏箱子?”乔毓哼,气势丝毫不必他弱:“只看到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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