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这不是实话吗?”乔毓又是脚踹过去:“别说是你,即便当着她面,也敢这说!”
赵管事被她脚踹出老远,浑身骨头都险些跌散,怔秋风吹过,他脑袋忽然间清醒三分,剧烈咳嗽几下,惊悚道:“难道,你、你是秦国夫人?”
“不然呢?”乔毓假笑道:“难道是你爹?!”
赵管事险些吐出口血来:早知道是这个混世魔头,他早跑路,怎会主动送上门来认爹!
心里边提着那股傲气散,他精气神儿立马萎靡下来,低声下气道:“不知
“这儿弄得可真不错,”乔毓没事人似转圈,满意颔首道:“要。”
赵管事听人说外边儿等着人进来,心里边儿火气便上来,气势汹汹去寻人,还没进门,便听见这句“要”,心中冷笑之意更甚:“好大口气!”掀门帘,走进去。
乔毓扭头去瞧,便见来个身形富态中年男子,上下打量几眼,道:“你是谁?”
孔蕴悄悄道:“这便是此地管事,姓赵,是章太后乳母儿子。”
“当是谁来,原是孔娘子,”赵管事瞥见孔蕴,冷笑之意更甚:“您是不是把皇太后训斥给忘?未出阁女郎出来抛头露面,游走市井,简直贻笑大方。亏得博亭侯知事,早早赶出来,不然,谁晓得会不会做出什伤风败俗之事,败坏家风!”
吧,难道你想再进去挨骂?”另有人道:“要说你说,可不去!”
其余几人也有些踌躇,到底不愿再去触霉头,便只当不知道这事,满脸晦气走。
乔毓在外边儿等刻钟,都没见人再来,还觉得有点诧异,失落道:“难道是乔大锤离京太久,已经过气吗?真没人来迎?”
孔蕴听得忍俊不禁:“应该不会吧。”
两人又等半刻钟,却还不见人影,连去问话几个人都没回来。
乔毓脸上冷笑比他还要深重,拳将人打倒,踩着他脸慢慢儿用力碾:“你是吃屎吗?嘴这臭!”
说完,又连珠炮似向孔蕴道:“章太后训斥你?什时候事儿?你怎不早说?”
“来过这儿几次,”孔蕴窘迫低下头,道:“最开始时候,他们只是敷衍,后来再来,便有嬷嬷在这儿等着,说章太后口谕……”
乔毓看眼脚底下想要爬起来赵管事,松开脚,嗤笑道:“章太后不在家照顾中风老头,反倒叫人出来说这些鬼话,是不是闲出屁来?”
她那拳力气用不小,赵管事生生给敲掉两颗牙,挣扎着爬起来,怒道:“你竟敢如此侮辱太后娘娘!”
乔毓终于坐不住,横眉立目道:“什意思,真不把放在眼里?”
她不耐再等,催马上前,绕着这工坊细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规模较之万年那边儿更小,但步骤齐全,最终得到结果自然也是相差无几。
她也曾经在万年忙活过阵子,认识好些工匠,还在这儿见到几张熟悉面孔,工匠们见她,神情不禁有些羞愧:“秦国夫人,方子都是你给,也是你教给们,实在是……”
“你们是身不由己,”乔毓也不怪他们:“都明白。”
工匠们面色涨红,说不出话来,郑重向她行礼,以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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