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笑吟吟看着她,道:“当然是因为阿娘值得对你这好。”
乔大锤柔柔弱弱道:“你来也好,免得们几个弱女子,骤然到别人地盘上,总是胆战心惊,若叫人欺负,时都跑不出去……”
鼻青脸肿赵管事:“???”
母后本正经胡扯样子可真可爱!
秦王忍不住摸摸她头,笑道:“别怕,这不是来吗。”
赵管事原本就泛白脸,这会儿白能反光:丢工坊这事儿,已经足够章太后动怒,再叫她知道自己引锤入室,那还有命活吗?
他又怕又委屈,低声道:“夫人,工坊您都拿,这事儿就算吧,太上皇都中风,您再为难这个人,良心不会觉得过不去吗?”
乔毓欣然笑道:“不仅不会过不去,还美滋滋!”
赵管事心头酸,禁不住潸然泪下。
现在大安宫,便是从前□□,说起来,乔毓也算是故地重游。
秦国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同般见识……”
乔毓不听他这些车轱辘话,单刀直入道:“这是怎回事?挖墙角,抢肉吃,还侮辱人?见钱就想伸手,是穷疯还是穷傻?”
赵管事听她语气不善,赶忙将皮球踢走:“只是个做事,还不是上边儿怎吩咐怎做?您跟可说不着啊……”
乔毓听得笑,指指这工坊,笑道:“你是管事,这地方总还说得着吧?”
赵管事擦着冷汗道:“还,还行……”
病床上太上皇打个冷战,忽然间从睡梦中惊醒,章太后见状,关切道:“圣上怎
时至今日,她身份已经不是秘密,该知道人都知道,不知道也以为皇帝移情于她,孝期过便要娶进宫去做继后,故而进门时根本没人拦,边说着通传,边请着她进去。
太上皇等人移居大安宫,无疑是种羞辱,这只是因为从太极宫迁出,挪到他最不喜欢儿子住过地方所造成落差,而不是说大安宫只能用来养猪,根本不能住人。
乔毓进门,便见园中翠竹郁郁葱葱,颇觉宜人,心绪不觉柔和几分,正想迈步前行,就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去瞧,禁不住笑:“阿昱,你怎来?”
秦王快马赶来,气息略有些乱,低头看着母亲时,目光却十分温柔:“白露往万年去说此事,怕你出(闯)事(祸),特意过来看看。”
乔毓感动坏:“你怎这好!”
“从今天起,这儿就是,”乔毓慢条斯理道:“桌椅板凳是,工坊是,成品也是,除去你们这些满口喷粪狗腿子,剩下都是,明白吗?”
赵管事脸霎时间就白,颤声央求道:“可不成,夫人,您这不是要命吗?”
“你也配跟讨价还价。”乔毓嗤笑声,叫白露去万年走趟,来这儿接收人手器物,又向孔蕴道:“既然将你带到此处,便不会叫人被人欺负,只要有理,咱们走到哪儿都不怕!”
孔蕴心下暖热,只是听她这般言说,总觉得有些不安:“夫人,你这是……”
“咱们去大安宫走趟,”乔毓笑容满面,瞥赵管事眼,跃跃欲试道:“你别说,好久不见太上皇和章太后,还真有点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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