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工匠多,你怎只挑到万年去造纸去做事?造纸方子是工部自己弄出来吗?谋取钱财,最后不是进你口袋吗?”乔毓毫不客气反击回去:“还有,这人之所以被打,是因为他满口喷粪,自己讨打!至于章太后你……”
她牵着孔蕴手,近前步:“阿蕴有何过错,就要被你降旨训斥?她没偷没抢,也没厚着脸皮借别人家鸡生蛋,可比那些蝇营狗苟小人好多!”
章太后被她通
“你真太过分!”太上皇愤怒声音里居然带着委屈:“这都是第几次?你想打就直接打好,别说些莫名其妙话,搞得好像被欺负似!”
秦王听到此处,忍不住想要扶额:阿娘,你在皇祖父那儿到底是有多少黑历史啊!
乔毓嗤笑声,递个眼色过去,立夏就把惶恐不安赵管事揪过来。
“看看这是谁?”她眉宇间带着冷色,毫不客气道:“万年之前是什样子,大家有目共睹,现在能建设成这样,是你们功劳吗?挖坑时候没人帮忙,浇水时候没人帮忙,这会儿果子长出来,你们都想起伸手?这是人干事儿吗?!脸呢?!”
这事儿太上皇还真是无辜。
也显而易见凹陷下去,这还是调养过后结果,可想而知,在刚中风时候,他都成什样儿。
乔大锤看他这般凄凉惨淡,禁不住笑出声来,缓步近前,行个礼,笑容满面说句:“太上皇,别来无恙?”
“……”太上皇真想给她榔头。
你看像是无恙吗?
“乔氏,你到底,还要怎样?”他目光凶戾,断断续续道:“已沦落,至此,你又何必,赶尽杀绝?你也有老母,难道便,毫无敬老之心?简直丧尽天良!”
他人都瘫,哪里还有闲心管万年闲事。
再则,他毕竟是皇帝父亲,总是骨肉至亲,后者会在情面上折辱他,却不至于在衣食待遇上加以苛待。
吃穿不愁,衣食无忧,除去不能啪啪啪,在物质层面,太上皇已经没什遗憾,何必再去万年跟亲孙子抢钱,搞得这难看。
唐贵太妃死,能打着他旗号出去做这事就只剩下个人,太上皇艰难转过头去看章太后,语气不善道:“是你把她,引来?”
章太后神情有些瑟缩,腰杆却挺得很直,下巴微抬,道:“只是吩咐工部做事,与她有什干系?怎就牵扯到万年上去?倒是秦国夫人,打伤仆从,着实不像话,不过从她以往言行看,做出这种事来,也并不奇怪……”
“敬老之心?”乔毓云淡风轻看着他,道:“为什要敬老呢?那是因为年长者经事多,阅历广,眼光与视野远非年轻人可比,岁月赋予他们高尚德行与广阔胸襟……”
说及此处,她低下头,意味深长看着太上皇:“们要尊重是个人德行,而不是年岁,武安大长公主那样人,叫年高德劭,你这样呢,叫老而不死是为贼。”
太上皇被她通怼,原本就不算好看脸色,顿时更显阴郁:“滚!”
他嘴歪更严重,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赶快,滚!”
“你以为想来吗?”乔毓冷笑声音比他还要大:“要不是为来讨个公道,你以为愿意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