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妍不喜欢宁国公和李氏,她在时候,每年命妇朝拜与各类宫宴,都不许李氏列席,皇太子和秦王受母亲影响,自然也不喜欢。
寻常人被大佬厌恶,当然知道夹
“宁国公府规矩也太差,未经传禀,怎可见秦王殿下!”内侍轻蔑笑:“夫人,您还是暂且等等吧。”
李氏听得儿子哭声,已是心乱如麻,又被人拦在外边,又是愤慨,又是心疼,冷不丁听不远处有马嘶声传来,双眸子忽然亮起来。
“国公,你快救救二郎吧!”她不再往前厅里边儿挤,反倒扭头往马嘶声处奔去,远远瞥见宁国公坐在马上,跪地哭道:“秦王殿下要活生生打死他,你再不去,就要晚!”
“不至于。”宁国公进门之初,便听人说长子带着秦王与秦国夫人等人来,暗自吃惊,现下又听李氏哭诉,倒也急着下结论,只思忖道:“秦王殿下温文尔雅,怎忽然就要打杀二郎?你别胡言乱语。”
李氏只是垂泪,双美目哭红肿,带着三分央求,可怜巴巴看着他。
咐侍从道:“拦住他!”
“许樟是你兄长,只是并非同母所出,不好加以管教,而秦国夫人与孔四娘又并非徐家人,也无法贸然插手,可本王不怕,今日便替宁国公教训你,也叫你知道什叫兄友弟恭,仪礼孝悌!”
秦王眉头紧皱,冷冷道:“取戒尺来,赏他三十下!”
“你凭什打?”许二郎被人按住,愤愤不平道:“不服气!”
“那就忍着!”秦王心中怒意未消:“为许家这些事情,长安议论多久,难为宁国公不觉得丢脸,味纵容继妻幼子!”
宁国公心软,挽着她手,柔声安抚几句,又往前厅去,着人通传。
这夫妻俩磨蹭时候,许二郎已经挨完打,掌心却仍旧火辣辣疼,跌坐在地,哭声震天。
宁国公与李氏入内,便见他满脸都是眼泪鼻涕,怜惜之余,倒是松口气。
李氏向来不顾脸面,搂住儿子放声大哭,许二郎就跟受感染样,声音点儿都不比他亲娘小,宁国公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心疼说不出话来,过好会儿,才向秦王请罪道:“小儿无礼,冒犯殿下,望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宁国公府这点破事不是天两天,从宁国公抛弃发妻开始,直到册立许二郎为世子,前前后后折腾十多年。
他脸上显露出几分哂意:“可他怎不想想,父皇与他有情谊,不忍责备,虽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却也将过往情谊消磨干干净净!来日皇兄登基,难道真要看你这个蠢东西忝居国公之位吗?愚不可及!”
许二郎听他说自己国公之位或许要像煮熟鸭子样飞掉,登时变脸色,神情不忿,没等再说话,便被内侍按住,拉出手来,结结实实挨戒尺。
他哪里受过这种苦,挨两下,便哭天抢地起来。
李氏只有这个儿子,素日里爱跟眼珠子似,不小心磕下,都非要把随侍仆从打个半死才能消气,这会儿随从们见这小主子被打,唯恐李氏疯狂发飙,悄悄退出去,向她禀报此事。
“这个孽障,脑子里是进水吗!”李氏知道自己是刚不过秦王,却也不忍心看儿子吃苦,匆忙间赶去求情,却被人拦在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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