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樟真是好好走在路上,突然个雷就劈头上,冤得不得,冷笑道:“藏他做什?杀他,谋取世子之位?你宁肯把爵位给义子,都未必愿意给吧?又或者是杀他泄愤?真想杀,就杀你们那对狗男女,何必拿个孩子出气?老爷,你脑子是不是被李氏挖出来吃,这会儿就剩下个空壳儿?!”
宁
个孩子,再加上几个仆从,就这人间蒸发。
宁国公心下惊惶,虽然猜测那胡人还会再来,但儿子捏在别人手里,终究觉得不安。
李氏哭几欲昏死,红肿着双眼,叱骂道:“儿好端端,怎就不见?什胡人这样胆大,敢绑架国公之子?分明是你那大儿子蓄意报复,才绑二郎去!那可怜孩儿啊……”
宁国公被她念叨整日,心里也不禁泛起几分嘀咕:刚刚才分完家,两下里闹不愉快,转头小儿子就丢,这是不是也太巧?
李氏见他似乎有所意动,气焰更是嚣张:“他再能蹦跶,也是你儿子,你当老子反倒怕他不成?只管上门去问,且看他认不认!”
:“竟全然看不出有所改变。”
乔毓听他这样说,便知他已然知道汤药里边儿掺什,明明也不是做坏事,心里却莫名有点忐忑,小声问句:“这副汤药……会有用吗?”
“也不知道。”萧世南没有说什“用你血治病于心不忍”话,他知道面前个什样人,便只坦然道:“次两次,如何能看出结果?”
乔毓出门前还是十拿九稳,这会儿却不安起来,局促像个犯错孩子:“之前试验,觉得应该有用,现在应该也会有用……”
萧世南见她这般神态,心下生柔,温和劝慰道:“冰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里能急在时,阿毓聪敏,既然说有用,想来也不会有错。”
宁国公想起分家之后长子冷漠,心里不舒服起来,居然真叫人备马,往许樟那儿去。
分家事儿刚闹完,许樟也是大半宿没睡,吩咐人将门前宁国公府牌匾摘下来,又清扫府邸内部,安排仆婢侍从,直到天快亮,才回去打个盹儿。
宁国公到府前,便见被摘掉牌匾门头空荡荡,想着自己被亲儿子赶出去,既羞且怒,三分怀疑也变成六分火气,叫开门后,径自领人进去,仆从哪里敢拦,只得去请许樟来。
许樟被人唤醒时,还脑门子浆糊,再去前厅见到宁国公那副嘴脸,心里更是腻歪能滴出油来,不等他开口,便道:“分家是秦王殿下主持,老爷若觉不公,尽管去寻他便是;也是养着大家子人,借钱是没有;二弟走丢,今天找到没有?不过找得到找不到都与无关,老爷自行处置吧……”
“你果然知道此事!”宁国公越听越觉得心火上涌:“说!你把二郎藏在哪儿?!”
乔毓心绪平稳几分:“既然如此,便在长安留几日,等你身体有所改变,再图其他。”
萧世南笑着应声:“好。”
……
乔毓这边儿忙碌时候,宁国公那边儿已经炸开锅。
那胡人走,宁国公与李氏便打发人去寻许二郎,哪知将他素日里爱去地方问遍,都不见人影,再去相熟人家里去找,也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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