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樟进京之初,也曾往陈国公府拜会,陈国公夫人见他仪表堂堂,谈吐不凡,
老管家吃惊,匆忙跑过来,拼死拦住许樟:“郎君,不成啊!国公死,你这辈子也完,他多大,你才多大?可不值当!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
许樟年幼时,颇受老管家顾看,再进长安,也是老人家诸多帮扶,才在府中立足,为此还害他遭李氏好些冷眼,对他自然不能像对待宁国公那般粗,bao,动作为之顿。
这边儿拦迟疑空档,宁国公已经逃出门去,跌跌撞撞往前走。
许樟拔刀之时,便将切置之度外,将老管家送到边去,淡淡笑道:“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别路可走?从没有谋取宁国公府之心,更不曾主动害过人,可他们呢?连个安宁角落都不肯给!条命换他们两条,值!”说完,大步追出去。
“冤孽啊!”老管家长叹声,又不能真看着许樟出事,父子相残,边儿吩咐人追出去劝,另头却往隔壁陈国公府去。
宁国公闻言,却是吓跳,见许樟目眦尽裂,不像是在开玩笑,又惊又俱:“你,你疯不成?是你老子!”
“那是从前,”许樟只是冷笑,抬腿又是脚,全力踹过去:“现在,是你老子!”
宁国公早年也是戎马疆场过,只是近年来被酒色掏空身体,自然比不上正当盛年长子。
他脑袋磕在门槛上,已经是见血,却无暇去擦,急匆匆往外跑:“疯,你疯!”
“不就是被你逼疯吗?”许樟嗤笑,快步追上去,刀斩在宁国公肩上,那鲜艳血色顺着肩头显露出来,很快濡湿半条衣袖。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宁国公府昨日那档子事儿,根本就没能瞒过人去,陈国公府便在宁国公府旁边,对此更是心知肚明。
正是清晨时分,陈国公还没有出门,听人说宁国公府管家求见,心下虽觉奇怪,却还是打发人请进来。
老管家长话短说,将这两日发生事情讲,又央求道:“郎君还年轻,正在皇太子殿下那儿做事,前途无量,为这桩事搭上后半辈子,实在是……”
说到伤心处,他不禁老泪纵横:“老爷在时候,最喜爱这个孙儿,哪知最后会变成这样,可恨只是个奴仆,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家那点儿破事,整个长安就没有不知道,嘴上不说,心里边儿都鄙夷那对奇葩男女。
宁国公享乐多年,早不是当年铁血将军,惨呼声,左手捂住右臂,身体阵摇晃。
许樟见他这般狼狈,心里不觉得怜悯,反倒颇生快意,提刀近前,便待取他性命。
宁国公气势汹汹往卧房去时,底下人便知道要糟,担心郎君出事,赶忙去请老管家来。
宁国公父亲也曾在军中做过小官,那时候老管家便是他身边亲兵,因为亲眷死于战乱,便直留在宁国公父亲身边,后来又到宁国公府,说是管家,实际上却是半个尊长。
他是经历过当年那些事人,也知道许樟母亲是如何孝敬舅姑,向来为许樟母子不平,这会儿听说宁国公满身寒气来,赶忙往卧房走,哪知刚进门,便见宁国公狼狈往外逃,后边儿许樟举着刀要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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