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妍在时,从不许她进宫参拜,高门勋贵家当家主母,自然也不喜欢个婢妾出身*乱女人进入家门,跟自己平起平坐,故而除去那些想着巴结宁国公小门小户,还真没几个人愿意搭理李氏。
宁国公被问词穷,面色涨红,讪讪道:“是拿月兰当妻子,那她便是那逆子继母!”
“再则,”他神情中显露出几分悲愤,痛心道:“即便是庶母,他也不该杀人,更不必说是尸首分离这样侮辱!”
“宁国公,你又忘,李氏是婢妾,并非良籍,从根子上论,只是半个奴婢,许樟身为公府嫡长子,发落个奴婢,固然有过于激进之过,却无需刑罚苛责,更不必说……”
陈国公目光讥诮,几乎掩不住神情中轻蔑:“更不必说李氏与人通*,捉*在此,长子为父行孝,杀她何罪?你哭月兰那久,就没看见她旁边还有颗头颅跟她双宿双飞吗?”
宁国公早就被许樟砍刀,毫不怀疑他此时话,手扶门框,便要往外逃。
许樟见状冷笑,脚飞踹过去,将他踢到院子里,举刀便要去追。
老管家拼命拦住他,苦劝道:“郎君,可使不得啊!辈子还长,怎能这毁?”
陈国公见内室中李氏与那*夫死状,也是暗叹声,他出门时带着家中仆从,赶忙叫人拦下许樟,又将宁国公搀扶过来。
宁国公见局势已然被控制住,看着惨死李氏,再想起不知身在何处许二郎,神情霎时间转为狰狞:“你这逆子,必要亲自处置掉……”
宁国公又不瞎,进门便看见,只是这事儿他从前就遇见过,冲击自然不会很大,那*夫他也认识,还要唤自己声义父呢。
陈国公说这话,本也不是为辩驳宁国公,只是单纯不给他情面,公然打脸罢,宁国公是能将李氏情夫收为义子神奇存在,此时也不觉得丢脸,反倒是许樟和老管家,几乎抬不起头来。
“昔年永嘉长公主与寿春县主丈夫杨豫之私通,驸马闻之,领府兵将其捉拿,私刑处死杨豫之,圣上听闻此事,也并没有见怪,令永嘉长公主与驸马和离,又
陈国公看他这般神态,不易察觉露出几分嫌恶,轻轻抬手,打断宁国公话,却到许樟近前去,拍着他肩,安慰道:“李氏生性*乱,人尽可夫,竟趁着宁国公不在府中,与人通*,你身为人子,激怒之下杀死通*父妾,也是情有可原,即便圣上知道,也不会怪你……”
许樟原本被愤慨与悲凉蒙住心志渐渐返回,如何不知陈国公有意为他开脱,勉强笑下,道声:“多谢陈国公。”
陈国公轻轻颔首,宁国公却是面色剧变:“月兰是之妻,也是他继母,以子杀母,天下之所不容,安能免于罪责?!陈国公,这是们许家家事,你不要多管!”
陈国公本就不喜宁国公忘恩负义,现下更有意袒护许樟,闻言哂笑道:“李氏几时成你妻室?宁国公,你是不是昏头?许家当家夫人,也该是正二品宁国公夫人,李氏几时受过朝廷诰命,又或者是进宫参加命妇宫宴,拜谒皇后?”
李氏本为婢妾,原本就不该扶为妻室,更不必说她身为妾侍,挑唆宁国公休妻另娶,又不守妇道,凶狠霸道,向来不为长安贵妇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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