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知道乔毓这会儿没打算要孩子,吩咐人煎汤药送来,等她吃完饭,送过去叫喝,皇帝瞧见,也没说什。
出正月,朝堂里边儿政务便渐渐多,皇帝却没有如往常般事必躬亲,而是换皇太子来,叫他自行处置,实在拿不定主意,再去问自己便是。
皇太子听他这说,心里边儿便有些不祥预感,盯着皇帝看会儿,方才试探着道:“父皇不会又要离京吧?”
这孩子还是太单纯,即便把皇帝这个老子往坏处想,也只以为他想丢下政务领着乔大锤出去玩,浑然没想过他打算当甩手掌柜,从此不再管事可能。
皇帝心里边儿升起指甲盖那大愧疚,很快就被那片天空那大幸灾乐祸给盖住。
皇帝爱怜亲亲她,又放柔动作,如此过大半晌,乔毓终于出声催促:“好多,你再快点!”
皇帝低低笑起来,却也不再迟疑,俯首含住她嘴唇,静静体会这瞬缱绻缠绵。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半开窗扉洒进内殿,着实温柔。
御膳房人来问要不要传膳,白露估摸下时辰,就知道那俩人起不来,只吩咐备些宵夜准备着,剩下就叫撤。
她点儿也没猜错,皇帝旷许久,乔毓又是头回做这个,完事后俩人都有点累,去后殿洗个澡,晚膳都没吃,倒头就睡下。
乔毓虽不怕他,却还是假惺惺挣扎两下:“不要啊——”
“你尽管叫吧,”皇帝配合着说:“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乔大锤便扯着嗓子嚷嚷:“破喉咙——”
白露跟立夏满头黑线守在外边儿,真想放把火把里边儿那俩二傻子给烧,磨会儿牙,终于近前去把门给关上。
乔毓秉性大胆,这会儿其实也不怎怕,搂着情郎亲会儿,由着他将自己身上衫裙褪下,还配合抬抬腿,把脚上袜子蹬掉。
他半点迷途知返打算都没有,沉着脸,训斥道:“阿琰,你是皇太子,是大唐储君,早就该挑起重担来,这样畏手
大抵是因为睡得早,第二日乔毓醒也早,昨晚上他们俩是搂着睡,她醒,皇帝也跟着睁开眼。
“还难受吗?”他低声问她。
“难受倒是不难受,”乔毓只觉得有点倦,摸摸肚子,饱含深情道:“只是好饿。”
皇帝忍不住笑出声来,摸摸乔大锤头,搂着她坐起身来:“那就叫人传膳吧。”
侍从们早早守在外边儿,听见内中皇帝传唤,便带温水巾栉鱼贯而入,侍奉着梳洗完,又送早膳来。
她原本就是明艳中带着英气相貌,肌肤并非雪白,而是健康浅麦色,只是叫皇帝肤色衬,倒显得白净起来。
内殿里火炉烧热,这俩人心思也浮躁,彼此帮着扒掉身上衣衫,便赤着身子缠成团,帷幔无声落下,遮掩住内中风光,只有那两人低低说话声,偶尔从中传出。
乔毓颇通医理,也看过春宫,这会儿当然不跟别小姑娘样手忙脚乱,由着他进去之后,也只是皱下眉。
于皇帝而言,她是失而复得珍宝,见状便停动作,低喘着问句:“可还受得住吗?”
乔毓后背有些生汗,面颊更是涨红,搂着他脖颈道:“有点疼,但是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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