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生意做大,往来都是些社会名流,陈远闻自小就对人情世故耳濡目染,因此不管到哪里都能吃得开。再加上他对投资独到理解以及对市场敏锐嗅觉,毕业之后仅仅五年时间,他就创办
高洋在电话里喊:“你是不是忘今天是什日子?”
“什日子?”陈远闻皱皱眉,“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小点声?耳朵都要被你喊聋。”
“就知道你忘!”高洋语气虽然不乐意,但果真降低音量,“今天是《逐影》庆功宴!半个月前就跟你提过,让你把今天时间空出来,结果你他妈给玩失踪是不是?你看看现在都几点?!马上九点半,你还是不是老子朋友?啊?!”
《逐影》庆功宴……
两人说话间隙,车子已经驶到陈远闻居住别墅,陈远闻将车子停到地下车库,拿着电话边往楼上走,边在脑海中回忆这个《逐影》到底是个什东西。
夜色深沉,辆大红色保时捷跑车如同鬼魅暗影般划破浓浓夜色,朝着京郊别墅疾驰而去。
车厢里没有放音乐,安静空间里只有个年轻男人沉默地坐在驾驶位上。
男人皮肤很白,扶在方向盘上两只手细长匀称,骨节分明,四月初北京城,夜晚凉意依旧,但男人似乎并不畏冷,只穿件薄薄天蓝色缎面衬衫,衬衫袖口被卷起,露出白皙修长手臂。
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将车内静谧猝然打碎。
男人戴上蓝牙耳机,过分秀气眉眼微皱,面上浮出丝疲惫。
高洋见他沉默,声音再次提上来,“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就知道你会忘,所以提前两天就开始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却给老子玩关机!你也忒不够意思!”
他被高洋大嗓门吼得不轻,嫌弃地将手机拿离自己耳朵,对高洋说:“前几天是回上海找哥,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乖孙子,你别喊,行吗?”
陈远闻是上海人,是个不折不扣富二代,上海陈家,放到北京城里或许还有人没听说过,但在大上海地界上,却是家喻户晓显赫名门。
陈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家风却十分严谨,因此陈远闻并没有像其他富二代样不学无术混吃等死,反而以个不错成绩考到北京所著名大学里。
大学毕业之后他也并没有像其他人以为那样,回到上海继承父业,反而个人留在北京城,投身到娱乐行业里大展拳脚。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道高亢嗓音,“闻子,你他妈可算接电话,这几天起码给你打十几通电话,你死哪去?!”
男人打开侧车窗,让初春晚风肆意地涌进车厢里,他勾勾唇角,对电话那头人说道:“怎着?几天不见,想爸爸?”
“滚你丫,又他妈想占爷爷便宜,陈远闻,你给老子等着。”
陈远闻笑着摇摇头,他将左手手臂搁到车窗上,用手撑住脑袋,夜风将他头发吹得凌乱,遮住那双好看桃花眼,因此那点笑意也很快便被晚风吹散,没有丝毫抵达眼底。
“行高洋,别他妈贫,打电话给什事?”陈远闻说完抬手拨拨额前碎发,但风实在太大,头发反而越拨越乱,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便将车窗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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