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人,也就是这段时间为把许未搞到手,才耐着性子在许未面前伏低做小,但许未似乎有点得寸进尺。
他抬手拍拍许未脸,嘴角仍是笑着,但那那双眼睛却已然冷下来,“跟谁出去喝酒是事,你有什资格管?你算老几?嗯?”
许未神色彻底冷下来,双手松开对他禁锢,低下头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他那点邪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碰上许未这副模样就又消散干净。
他看看站在自己面前沉默着年轻人,心里想,不至于。
“开门!”丢下这两个字许未直接挂断电话。
“脾气真他妈大,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陈远闻冷哼声,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卧室门口走。
走半似乎又想到什,重新折返回来,将昨晚扔在地毯上那件骚粉色衬衫拿起来套在身上,这才歪歪扭扭地走出卧室,去给许未开门。
陈远闻昨晚喝大,直到今天凌晨才被高洋派人送回京郊别墅,躺在床上觉睡到现在。
他头到现在都还是疼,身上也满身酒味,脚步虚浮地走到大门口,拉开别墅大门。
那天下午,当许未拖着拉杆箱按响京郊别墅门铃时,陈远闻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陈远闻最近整副心神都耗在许未身上,已经许多天没有和高洋那帮人出去鬼混,高洋私下里找他抱怨过不少回。
他们这帮人都是京圈里有名富二代,陈远闻跟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过生意上往来,这些都是不可或缺人脉,所以陈远闻需要抽出时间去仔细经营。
反正许未这两天陪着自己那小同学也不会过来找他,他便和高洋他们约个饭局,结果自然又是彻夜不归醉得不省人事。
门铃丁呤呤丁呤呤直响十来分钟,屋内依然没有回应,许未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他将行李箱用力扔到旁,掏出手机给陈远闻打电话。
他何必跟个小兔崽子过不去。
更何况他还没吃到口呢,就这把人气走,之前那几次他不是白叫人睡。
他清清嗓子,俯身去拉许未手,“好好,别闹,咱们好几天没见,见面就吵架做什。”
没想到许未却将他手把甩开,哑着嗓子问他:“这次又是谁?叶唯还是岑清?”
“谁都没有,就是和高洋那帮子人出去喝点酒
许未站在门口臭着张脸,面色深沉地看着他,他两腿交缠,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白墙上,冲许未勾勾唇角:“哟,来啊,快进来吧。”
说完便转过身要往客厅里走。
许未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按着他腰将他压到身后白墙上。
“你喝酒?跟谁?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些小情人?不过两天不在,你就这耐不住寂寞?!”
许未刚才力量有点大,他后背撞到墙壁上,隐隐发疼。
他按捺住性子,任凭电话响将近分多钟也没有挂断,直到电话那头传来陈远闻迷迷糊糊说话声。
“喂,谁啊?”
“陈远闻,”许未字句咬牙切齿地叫陈远闻名字,“你在哪?”
或许是许未声音里怒意实在太过明显,陈远闻这才睁开睡意朦胧双眼,意识开始渐渐回笼。
“在家啊,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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