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那是什意思?”
殷淮心中忽而涌起股深重悲哀,这句话他想和小皇子说很久,但万万没想到是在这样情形下,这不像是告白,更像是场逼供。
即便是如此,殷淮还是深吸口气,看着他眼睛无比真诚地说出来:“臣……爱慕殿下,是想拿臣真心换殿下真心意思。”
齐轻舟却如听闻个笑话,好笑道:“真心?“
他低声喃喃:”原来掌印也是有真心?”
殷淮扳过他脸与自己相对,目光幽沉发黑,黏在齐轻舟脸上:“是,从前是臣不对,臣不否认,也不说半句给自己开脱。”他确做过不少利用齐轻舟事,毫无抗辩借口。
齐轻舟难过地闭上眼睛,他承认,终于承认,殷淮到底还是亲手捏碎他梦境。
那些好都是真?
鼻尖发酸,原来掌印从开始就不是他以为掌印。是他个人在这场幻想里沉溺感动,以为自己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人,光和暖都不是真实。
他好恨眼前这个人,能不能把从前掌印还给他。
柔和,甚至称得上是温柔,轻声问道:“殿下跟臣在起好吗?”
骨节分明手节节抚上齐轻舟后颈温软皮肤:“臣会护着你,你想要什,去哪里,做什,臣都可以陪着您。”
男人眼神和声音越发温柔,也越发迷恋:“好不好?”
齐轻舟脊背升起阵阵寒意,宛如盘上条游移冷蛇,他拍开抚在自己脸上手:“掌印疯吗?!”
狠狠皱起眉,坚定高声地宣布:“不喜欢男子,也绝不会喜欢你!”
“那从开始真心怎办?它就不值得人珍惜?””掌印真心还留给旁人吧,不要。”
“殷淮,”齐轻舟收起戏谑嘲讽脸色,目光清冷如寒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话真不敢再信半个字,你从前骗事,就当是
殷淮蹙起眉:“可殿下就点都没记着臣对你好?”
“掌印还想把当傻子?!你对皇帝不好吗?你江上雪不好吗?你对能为你所用、有利用价值、能为你赴汤蹈火对你死心塌地哪个不好?”
“不过是其中最傻最死心眼个罢!所以你对最好!”
齐轻舟脸上露出与他年龄极度不符诡异笑容:“掌印春猎时候就跟说过,你对人好是要用东西去换,你都那样提醒,竟然还不懂,就是最笨那个!你才会对最好。”
殷淮眉头紧皱:“那个——不是你理解意思。”
想到那天听来几句话,心中抽痛,近乎自虐般地撕开真相:“殷淮,别再骗,你点都不喜欢,只是看人蠢省事又听话,适合做个没脑子以色取人讨人欢心玩物罢。”
殷淮眉头紧紧拧,声音里温柔减去半,紧紧钳制住他,迫切着急道:“殿下为何这说?臣是真心喜欢殿下。”
齐轻舟冷笑:“百般哄骗让去破皇后棋是真心喜欢?仗势欺人用朋友来威胁是真心喜欢?利用达到打压政敌目是真心喜欢?”
他喉咙嘶哑,无力地说:“掌印喜欢消受不起。”
“掌印想要也给不。”权色交易什,真不知道该说殷淮高估他还是轻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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