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菁脸恨铁不成钢表情:“二哥比咱们先出发数十天,估计早和殷淮联系上,给信里也说南边形势根本不是京中传那回事,是殷淮故意把消息放出去耍南壤和朝中那群老东西呢。”
齐轻舟沉默,心里闪过算计,仍是满脸担忧:“他身体怎样?”
柳菁菁拍拍他肩宽慰:“本将侦察兵亲眼看到殷淮自如出入各个营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受过伤样子。”
齐轻舟保持怀疑:“确定吗?会不会看错人?”
带兵柳菁菁和吃喝玩乐柳菁菁那压根不是同个人,挑起眉怒道:“说淮王殿下,你可以怀疑
齐轻舟垂下眼帘:“情魔。”
柳菁菁奉命从京中出发,带五个营兵马,齐轻舟装扮成随从士兵混在队伍里,自北向南,地形地势复杂多变,雪山、湍流、荒原不而足,气候温差极大,军中许多训练有素士兵都水土不服。
路途艰辛,山路转水路,风沙颠簸,途中还遇过流民劫匪,异常曲折,齐轻舟整个人都瘦圈,下巴越发削尖,显露出少年锋利坚韧意气。
比起训兵和险途,小柳将军更怕是她随从士兵天问三百回离到南港还有多远。
今日能到吗?
子时已过,柳菁菁揉着惺忪睡眼,手顿,惊道:“殿下如何得知准备出发去南港?这都是回府方才受命明日出发。”是她再三争来机会,领柳家军前往支援她大哥。
齐轻舟表情微妙,又极快掩饰好,含糊带过:“你之前不是跟说过?”
柳菁菁“哦”声,不对!回过神来,惊呼:“殿下不是知道准备去南港!殿下是自己想去南港!”淮王殿下近来越发狡猾,险些就将她唬骗过去。
齐轻舟被戳穿也毫不惊慌,索性坦言:“是,要去。”
柳菁菁睡意下子退个干净,低声惊呼:“祖宗!这是行军打仗不是郊游,路上艰辛困苦穷凶下恶非殿下所能想象,要是被家老爷子知道拐个亲王去战地,军营生涯就到此为止吧。”
不能那明日呢?
到底还要几日?
柳菁菁怕齐轻舟,后边齐轻舟就不问,自己跟同行通讯兵学看地图、测水速和算行程,他为人温和大方,也不摆架子,在军中很吃得开,结下不少朋友。
“喏,过这个急险湾约莫还有天航程,”两人坐在军舶船头甲板上吹风,柳菁菁背靠旗杆,双手抱在胸前,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凑近他道,“殿下不必太担心,侦察兵今天回来,如果他没看错,东厂魔、啊不是,九千岁极有可能是假伤。”
齐轻舟猛然抬起头:“当真?怎说?”
齐轻舟绕到她身前展开双臂拦,严肃沉声:“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知道是行军,也知道你为难,有事担着,去跟老将军解释。”
他语气坚决:“本王定要去!”
两人僵持,齐轻舟先礼后兵,句话堵死好友所有退路:“柳将军若是愿意带本王,本王就跟着,柳将军要是不愿意带本王,那本王也有是法子去造个行军通关印碟文书自己过去。”
进议事堂齐轻舟气势已越发足,柳菁菁对上他无比坚定执拗眼神,哑口,良久才道:“殿下究竟是着他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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