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传到殷淮这儿,他唇角弯弯,瞬,又不笑。
齐轻舟听见殷淮声音,愣,立马搁下手中笔,坐到人身上去,伸手去勾他脖子:“对、对不起掌印,、就是想能为你多分担些,不想你太累。”
即便他在外面已经成长成干练负责、受人尊敬督军王爷,但回到帐里床上,还是那个迷恋掌印小皇子。
这些天齐轻舟忙里忙外,每天跟他黏糊时间都少半,殷淮见他这认真解释,轻笑声:“殿下当真?”
齐轻舟却不是开玩笑,他点点头:“要当真,现在做切前提都是你,初心是你,那些事情本来就排在你之后。你是最重要。”
齐轻舟将脸埋在他有些膈人锁骨里,闷闷“嗯”声。
两道交缠得不分彼此影子被拉长。
驻军时间长,便渐渐有些人认出督主身边那位齐先生不是什影卫,而是京州来淮王殿下。
殷淮也不瞒着,对外只说是陛下派来督军,至于齐盛帝心里是怎想,他不在乎,总归皇帝现在还要靠他打仗,也不能把他如何。
夜幕星辰渐现,回到营帐齐轻舟仍舍不得将手中地图搁下,继续埋首案牍研究水势情况,定下两天后船舰落点。
败下阵来,侧过脸无奈轻笑声,俯首亲他嘴角,低声夸赞:“殿下聪慧。”
“掌印门生,应当如是。”齐轻舟转过身双手缠他,头歪歪,道:“这认真学,是要奖励。”
殷淮嘴边浸点淡笑,低头,边用帕子将他握弓手指根根擦干净边问:“殿下想要什?”
齐轻舟双手在他掌中,越发被殷淮宠出从前那副有恃无恐娇蛮活泼样子,舔舔干燥嘴唇:“想要什掌印都给?”
“都给,”殷淮收好帕子,碰碰他面颊,低声说:“都给。”
“如果让你感觉你没有那些事情重要,就是本末倒置,不能忽略你感受,否则就是忘记自己初衷。”
殷淮像是听到番什
有人回来坐在他旁边亦浑然未觉,殷淮双手抱在胸前安静看他会儿,幽幽道:“殿下甚忙。”
话虽是这样说,但脸上并未有不满之色。
他眯起眼,如今小皇子日益稳重成熟,风范尽显,像块璞玉被打磨得光泽耀眼,越发地叫人移不开眼。
那日军营里有两个从难民纳进来新兵蛋子打起来,几个人都拉不住,齐轻舟撞见,上去不知道和那两大汉子说什,两人脸竟然红红,也不打。
从那以后,个见到他恭恭敬敬,个不知道他来头竟还说给他带家乡馕饼吃。
齐轻舟怔,他本只是想调戏下掌印,却自己先被对方那样情深目光溺得脸发烫,心悸动,咳声,随口掩饰道:“那掌印背回去吧。”
殷淮把将人横抱起来,齐轻舟低呼挣动:“哎——”
“别动,”殷淮掂掂他,双臂紧紧收,在他耳边哑声说:“让臣抱会儿,近再放你下来。”
齐轻舟乖顺地双手楼上他颈脖,贴着他温热胸腔听他心跳,清晰、有力又沉稳,让人安心。
平原上日头被殷淮削直肩膀挡住大半,冬日夕阳照得齐轻舟整个人明亮又温暖,殷淮将他头按进自己颈窝里:“别晒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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