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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肉嫩,齐轻舟吸气,叫出来,殷淮搂紧人亲着安抚,齐轻舟舒服又哼哼唧唧,两人抱着温存,说亲密话:“殿下真打算派那——”
齐轻舟忽而仰头用吻封住他唇,咬口:“自然不是,吊着掌印好让你吃吃醋罢。”
殷淮又气又好笑,反咬口他唇,低哑道:“那殿下成功。”
赤身裸露青年被拷在床头,漆黑长发披落,皮肤在烛火下白得发亮,脊背玉挺,细腰修腿,纤细腕骨与踝骨上系铃铛,人动,叮当作响。
齐轻舟抬起眼看过来那瞬,像只无害脆弱幼兽,纯稚勾人不自知,殷淮瞬间被那样纯净信赖、毫无防备眼神击中,失瞬神,沉下脸,快步走过去,怒意隐现:“谁绑?”
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腰,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腹:“自己给自己绑。”
殷淮面色缓下几分,垂眸,伸手摸他颊腮。
即便是宫人,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齐轻舟被窥去。
将齐轻舟宠得毫无原则。
浓烈炽热情感随着年岁越淀越深,仿佛有层坚固结界将两人严实围装外人窥不进丝隙。
而这次,殷淮已经明确告知过齐轻舟这件事甚至比与别国交战更重要,影响不只是时国力盛衰,更关系着大齐几代昌繁,齐轻舟却仍是偏向由那乳臭未干小子领兵开探。
这份君恩与信赖过重,在这个世间上,齐轻舟不应该对任何个他以外人怀有这样信任,那个人何德何能能够拥有。
齐轻舟将自己关在御书房,烦躁地吩咐已是御前大掌事宝福:“去,宣柳将军进宫。”
齐轻舟哼道:“不定要派他去,但定不许你去。”
殷淮目露无奈:“那朝中也无合适人选。”
齐轻舟双腿缠着他,找个舒服姿势,闭上眼迷迷糊糊道:“自有办法,掌印等着瞧吧……”
两日后,齐宣帝于朝堂上下令由兰台少监郁柳带军前往北境,举堂哗然。
郁柳是个文官,眉清目秀,逢人便笑嘻嘻,那副和善面目令人难以想象这人竟是殷党派。
殷淮瞥到床边列排长长瓷盘,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缅玲、玉*、铜针、银链……材质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招?”
齐轻舟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码归码,是掌印冷落太久,有些受不住,想要。”
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迟迟没有动作,齐轻舟又层层扒开他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点儿可都不疼,不比以前。”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
当日下午,圣上与柳将军闭门议事,闲杂人等皆不得扰。
殷淮自东厂回到焰莲宫时,静悄悄片,他气息沉几分,随手点个宫人冷声问:“陛下没回来?”
宫人低头不敢直视殷后:“回,陛下说在房中等贵妃,贵妃回来直接回房即可。”
殷淮面色稍缓,不知齐轻舟卖什关子,径直走到后堂,门开,双目黑瞳微缩。
玉锦绸被堆叠宽阔明床上,帐绡扎起,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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