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碰上时,江怀玉又定住,谢莲花这好心,该不是要搞什事?
江怀玉警惕看着谢眠,定定看好会,没察觉到对方恶意,又忍不住疼痛。
他扭过脸,牢记原主人设,故意冷哼声,不满道:“早些时候不说,现在才说,谢眠,你是故意?”
“弟子怎会?这门秘术要配合外药才能发挥。”
谢眠撑着床沿,半起身,额头轻轻抵在江怀玉额头,“师尊,闭眼。”
片刻,他走到床边,半蹲下,温顺询问江怀玉,“师尊,能碰你吗?”
江怀玉:“?”
江怀玉缓缓打出个问号。
背后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江怀玉觉得这话怪怪,他抬眼看向谢眠,眼睛里明晃晃挂着你想找死。
上完药就赶紧滚,还想碰本尊?本尊是你能碰?
魏延消失不见,灵鹤也召不到,从思悔崖上徒步回到长明殿已经入夜。
清理完伤口,上好药,就更晚,寅时都过。因为他,谢眠在这期间直没休息过,江怀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哪有这样……欺压未成年……
谢眠诧异抬眼,看向江怀玉,“师尊,你说什?”
江怀玉痛得没什力气说话,声音跟蚊子嗡嗡叫没两样,小得让人听不见。
晃两下,晃到放置在桌面玉牌上。
桌子靠窗,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江怀玉取下玉牌就放在桌子右角。
火光晃过瞬间,玉牌里冒出条毛茸茸尾巴。
尾巴只有小指粗,尾巴是黑色,尾巴尖是白,往上点,有个黄色斑点。
那条毛茸茸尾巴,bao露在空气里,晃荡两下,似乎是意识到什,又缩回去,快得只留下道残影。
对方体温偏冷,额头抵在自己额头上,冰冷如同某种冷血动物。
江怀玉心底发憷,不着痕迹打个寒颤,推开他,用手温温他额头。
谢眠手指
你在想什?
“师尊,弟子习得门秘术,以灵力为介,可以压制疼痛。”
谢眠看出江怀玉所想,低下头,解释道,“不过弟子也是第次使用,,太不熟练,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什副作用。”
还有这等好事?
江怀玉痛得厉害,自动过滤副作用五个字,弯腰就想自己贴上去,碰碰谢止痛药。
修长细白手指滑到褪下衣衫中,江怀玉欲拉上衣服,遮住伤口,“没什,下去……”
衣服刮到缠着白纱地方,江怀玉轻嘶下,拉衣服收顿住,未完话卡在喉咙,江怀玉痛得脸色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惩戒鞭当时抽完,不觉得有多痛,抽完后,惩戒效果出现,整个人都痛,痛得说话都困难。
如果不是谢眠在这里,江怀玉马上崩人设,裹被子满床打滚。
谢眠站在旁,正要转身离开,见此,停驻在原地。
尾巴收太快,谢眠和江怀玉都没注意到。
谢眠上好药,将还没用完药放在桌上,眉宇间有些疲倦。他抬头按按眉心,压下疲倦。
“药是宗主给,还有些,师尊且收好,需要换药时,叫弟子便是。弟子随时在。”
江怀玉停止咬手背,松口,他咬得太用力,手背被咬出血。
余光看见谢眠按眉心,江怀玉艰难坐起,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今晚用不着换药,你先去休息,谢谢,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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