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你……”江怀玉在这种轻蹭下，终归压不住想法。
他咬着想法，反复打磨许久，在谢眠笑问怎
，尾巴还不老实，往上攀时，说出口。
“你是不是对为师有不该有
心思？！”
谢眠怔住，
反倒是对自己……
过于黏，过于亲密，在自己面前听话又乖巧。
江怀玉看向黑蛇形态谢眠，谢眠已经没蹭他锁骨，但他尾巴缠住自己脚踝，有
下没下轻磨。
江怀玉呼吸有些发颤，个不可思议想法浮上脑海。
他压着想法，把想法甩出脑海，不可能，肯定错。
江怀玉被他缠得有些不适，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中衣单薄湿透，身体敏感，在他身后游走缠住时，带来阵阵酥麻。
“别缠着，不舒服。”江怀玉抬手推下他头颅。
谢眠蹭他锁骨，带着寒意散在皮肤上。
“可是弟子就想缠着师尊。”他压着声音，蛇信在说话时，下下碰到江怀玉。
蛇信碰到皮肤，江怀玉更加不适，不适间，他隐隐约约觉得谢眠这样缠着他不对。
江怀玉怔下，神使鬼差，指尖轻轻捏两下谢眠尾巴，谢眠尾巴拍他手指下。
江怀玉被拍下，松开捏着谢眠尾巴手指。
“弟子听说，心中越抵触越害怕。”谢眠道，“师尊太抵触蛇，自己给自己施压，认为蛇恐怖，其实蛇并没有师尊想象恐怖。”
谢眠认真解释，还没解释完，他感觉江怀玉戳下他脑袋。
谢眠：“？”
谢眠闻言，笑出声。
江怀玉正奇怪他笑什，倒悬在空中谢眠就着他拎着手盘上他手腕。
“师尊觉得可怕吗？”
江怀玉手腕并不粗壮，甚至可以谈得上细，松松握，就能圈住。
鳞片带着水，擦过江怀玉手腕内侧皮肤，皮肤微微泛红。
谢眠不可能对他有心思。
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
江怀玉把想法强压下心底，然而，没压多久，就宛如大水决堤，溃于谢眠身上。
谢眠缠着他脚裸尾巴状似无意般撩上雪白湿透裤脚，来到小腿，极其亲密地轻蹭。像极他之前失控时，在自己身上掠夺场景。
——他失控时，中途下半身恢复过蛇身，曾这在他小腿上轻蹭过。
太过……
江怀玉想来想去，想到个词，亲密。
太亲密，有些逾矩。
鸠宁三个徒弟就不会如此。
江怀玉想到亲密二字，回忆之前和谢眠相处点点滴滴，发觉谢眠好像并没有按原著样，对主角受林湛心动，追前捧后，装乖买巧，暗中帮衬。
谢眠仰头看向江怀玉，江怀玉抿紧唇，又戳他下。
谢眠：“……师尊做什？”
“为师验证下你话。”江怀玉收起手，确实不想着害怕，就害怕不起来。江怀玉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开始怕蛇，怕蛇怕到想到，接触，就极度恐惧。
“确实有些道理，不怕。”
他话音刚落，谢眠变大，他从小腿处缠住他，缠过大腿，缠到江怀玉胸口。
谢眠盘上江怀玉手腕，缓缓缠紧，“这样觉得可怕吗？”
江怀玉怔。
他指尖还捏着谢眠尾巴，尾巴上鳞片极其细小，冷意刺激着清醒指尖神经末梢。
江怀玉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害怕。
是因为……没有想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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