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星老祖动动嘴角,在行人表情痛苦,站起来,来到他身边时,侧头道:“你们确实有错,如今易剑尊在此……”
行人立刻反应过来,认错。
表面认错,心里却记恨,他们如今被伤成这样,少说也要修
他向来不冷不淡,世间万物仿佛没什能入眼。
窥星老祖闻言直皱眉头,他看向江怀玉,江怀玉跟只狐狸样,退后几步,缩到易不平身后,压着声音,小声告状。
“师尊,他们不讲理,欺负人。”
玄魏宗弟子也跟只小狐狸样,小声巴巴,“江尊者说得不错,欺负人。”
窥星老祖眉头皱紧,他移开视线,看向地上被江怀玉揍顿行人,“即便他们有错,江怀玉也不能出手伤人吧?在场之人都是各宗派世家举足轻重之人,出手伤他们,太过分,破坏和气,岂合理?”
江怀玉本就在硬撑,顶着压力站直,这两个字出,瞬间感觉到更大压力,胸口发闷,肩膀微痛。咬着牙,江怀玉笑道:“不合理吗?”
“合理。”身后传来毫无情感波动声音。
地面宛如汪湖,快速结冰。
冰出现瞬间,江怀玉全身陡然轻,再感觉不到窥星老祖施加压力,他扭头看向背后,眼睛亮。“师尊、宗主大师兄、二师兄。”
宗塔灰暗,易不平自灰暗中现身,他白发用白玉冠束起,红绳在身白衣中分外抢眼。半拢着广袖,步划平稳,易不平来到江怀玉身侧,抬起雪白眼帘。
“玄魏宗江怀玉是?不知他们做错什,你要出手伤人。”
窥星老祖是大乘初期,被他注视着,江怀玉顿感压力。这种压力宛如山溪,起先温和,而后越来越激烈,激烈如汹涌河流,冲得江怀玉血气翻滚。
江怀玉是化神中期,距离中间还有个合体期,合体期之上才是大乘期。
大乘期是修仙界顶尖存在,屈指可数。
江怀玉护住身后那位玄魏宗弟子,顶着压力站直,理直气壮道:“不知前辈是?”
江怀玉闻言,轻声骂道:“老头。”
窥星老祖视线落在易不平身上,江怀玉从易不平身后探出个头,俨然副有人撑腰模样。也确实有人撑腰。
“伤又如何?自找,活该。”
窥星老祖:“……”
易不平把江怀玉探出头按回去,“小徒顽劣,让窥星老祖见笑。”
“窥星老祖觉得哪里不合理?说与本尊听听。”
符无相扇开泼墨折扇,笑眯眯和越沉水站在易不平身后。
“易剑尊,多年不见。”窥星老祖拱手,眼神不再凌厉,他缓和道,“近来可好?”
易不平是大乘中期,修仙界十二境第剑修,世人皆尊称剑尊。
易不平淡声道:“很好。窥星老祖还是说说,哪里不合理。”
“窥天圣门老祖窥星。”窥星老祖微微点下头,以示礼貌。
“窥星老祖,晚辈为何要出手伤他们,这就问他们。”江怀玉目光落在半跪在地,被他用剑意伤得半天没回过神行人,“出手伤宗弟子,污蔑宗是歪门邪道。”
江怀玉顿下,缓缓道,“给点教训很合理吧?”
窥星老祖闻言,眯起眼睛,他抬手轻抚白胡,身白衣在风中飞扬,仿佛下刻就要乘风而去。
“合理?”窥星老祖缓缓问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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