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现在…
看来现在是在原主记忆里，面前这黑衣龙族就是谢眠。
谢眠少年时期跟他成年时期，变化不大，只是相貌较柔和，没有长大后那锋利，偏冷。
江怀玉正欲开口回复谢眠，却发现自己无法说话。他这才意识到谢眠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站在
边
原主。
原主跟他模样，只是身着青烟萝裙，挽着发，擦着胭脂，妆容精致。
无数画面在雾气融入江怀玉眉心瞬间，席卷江怀玉脑海，江怀玉眼前黑，倒在冷香中。
……
………
“你是谁？”
昏暗潮湿、水声滴答作响。
谢眠正闭眼取记忆。
他墨发用精巧银扣半束，向来带笑眉眼温柔，但这温柔又因他偏冷气质，给人种冷刃出窍锋利感。
江怀玉打量着谢眠，发现谢眠闭上眼十分好看，他鸦黑睫毛能在脸上投出片阴影。
江怀玉盯着阴影看，神使鬼差，撑起身体，抬手，无力指尖轻轻去碰阴影。
即便谢眠用绝对服从契约对他过分至极，迫使他只能迎合满足对方，他心中也生不起厌恶，只有恼火谢眠不信守承诺怒气与羞耻。
会拿不确定事说事。
想来，确实是原主记忆。
既然是原主记忆，江怀玉也没必要推脱，他也想知道原主为什会去九龙岛帮谢眠，怎去九龙岛，为什做出这违背他性格行为。
原主忽然之间，变得神秘起来，拢
层纱似。
谢眠轻笑声，“等师尊想起来，弟子再问也不迟。”
女装？
江怀玉表情僵硬在脸上。原主帮谢眠，怎女装？
原主听到谢眠质疑，看着谢眠，用温和女声，道：“甲人路。”
“甲人路？”
感受到江怀玉身上同族气息，谢眠转动手中带血刀，冷笑，“名字挺好听，不过……九龙岛没有甲姓龙族
江怀玉思绪混乱，模模糊糊，低头看向问他是谁黑衣龙族，这黑衣龙族大概九岁，快进入少年时期，他睁着眼睛，赤红竖瞳蒙着层黑雾，有些空洞。
他胸口有个血洞，手中正拿着把血淋淋刀，刀尖往下滴血，歪头笑着问自己，你是谁。
“说话，
知道你在面前。”
房间昏暗，只有凄清月光从窗外射入，射到黑衣龙族苍白脸上，有些阴森。
江怀玉记得，他得到谢眠给原主记忆后，晕过去。
为什不厌恶？或者憎恨？
自己明明对他并没有超出师徒关爱外喜欢……之前答应帮他，是心疼他，软于他扇在脸侧润意。
“师尊做什？”谢眠忽然睁眼。
江怀玉心中惊，连忙收回手，“没什。”
谢眠视线扫过江怀玉指尖，停留片刻，没过多追问，取出记忆，谢眠将团雪白雾气似记忆置于江怀玉眉心，记忆碰到江怀玉，径直融入江怀玉眉心。
谢眠说完这句话，手滑到江怀玉磨破皮腿间，江怀玉浑身僵，过于敏感逼得他染上薄红眼尾浸出湿意，睫毛剧烈颤抖。
谢眠见状，不合时宜想起什。
他细细上好药，收起灵药，闭上眼，去取温养在识海内，提出来那段记忆。
江怀玉在他上好药时，便挣开他怀抱，极其难堪地缩回床榻。
床榻柔软泛着股冷香，江怀玉埋几息，抬起头，偷偷打量谢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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