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指令执行到41%时，进度条卡住，系统无论怎
重申都无法执行抹杀。
江怀玉听着系统重申
提示音，笑出声，他缓缓擦掉嘴角血液，抬眼看向系统，道：“你以为
还会跟当年
样，毫无防备被你迫害？”
系统闻言，这才发觉江怀玉身上有反噬阵法，不仅有反噬阵法，他神魂也强大
不少，明显经过定训练。
系统是专门攻击神魂，先不论反噬阵法，光是
它面对江怀玉，字句，缓缓道：“发现剧情出现偏差原因，抹杀偏差原因。”
江怀玉在系统说完抹杀后，感觉到股无形力量朝他神魂袭来。
握着霜寒剑手轻轻发颤，江怀玉脸上血色顿时褪去，他闷哼声，嘴角流出丝鲜血。
系统立在江怀玉面前，如多年前高高在上实施处置。
与多年前不同是，它这次不再是清除记忆，而是抹杀江怀玉。
江怀玉肯定不是江怀玉，如果是江怀玉本人，他怎会知道系统。
抬脚踢开地面林湛薄弱剑光，江怀玉慢条斯理擦去霜寒剑上血，掀起眼皮，歪头笑，“江怀玉啊。”
“你骗谁，你如果是江怀玉本人，怎会知道系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样，是游戏玩家？
林湛话没说完，江怀玉松开霜寒剑，霜寒剑剑身绽开层层雪色涟漪，雪色涟漪构成繁杂剑阵，林湛只眼前亮，回过神来，霜寒剑锋利剑身穿透他肩膀。
“系统难道什都没跟你说？”
者……”
映玄机雪色衣袍宁绕出层黑雾，他勾起黑雾，缓缓说完最后几个字，“可要请江尊者给本尊好好讲讲。”
好好讲讲四个字刚落下，无数白骨手从地面钻出，朝谢眠抓去，抓住谢眠衣摆刹那间，白骨手寸寸崩断，碎成粉末。
谢眠给站在旁动不动越沉水甩个护身诀，持伞扬开白骨粉末，冷笑。
“你大可试试能不能离开。”
恐怕是觉得江怀玉已经走完属于他剧情，没什用，因而直接进行抹杀。
——也有可能是觉得江怀玉威胁性太大，清除记忆对江怀玉而言已经没有作用，所以实施抹杀。
“正在执行抹杀指令，1%……11%……13%……25%……33%……33%……33%……”
系统冰凉机械声音响彻内室，伴随着这道声音，江怀玉嘴角血液越流越多，撑剑半跪在地。
“……35%……41%”
林湛脑海里仿佛炸开朵朵烟花，江怀玉这剑带着锐利寒气，穿透他肩膀后，寒气扩散至全身上下。
剧烈钝痛伴随锐利剑意而来，林湛发觉系统屏蔽痛觉功能失效，他痛得下颚肌肉绷紧，眼前泛白，骤然晕过去。
他晕过去后，团光从他识海冒出来。
江怀玉看到这团光时候，脑海里闪过个词“系统”，他召回霜寒剑，凝神，盯着光团。
那团光从林湛识海出来后，化作湖蓝虚影，虚影并无五官及衣物，只是道人形虚影，双脚离地面有些距离。
千幻伞扬开白骨粉末后，白骨粉末如轻纱般朝映玄机扑去，牢牢缠住映玄机。
……
偏殿。
林湛颤抖着手擦掉嘴角血液，他已经让系统屏蔽掉痛觉，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是江怀玉对手，被江怀玉吊打。
“江怀玉，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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